“是啊,整個小隊就活下來兩個人……不,嚴格意義上來說只活下來一個。”

“以後還是離她們遠點吧,省得我到時候也沾了晦氣變成律者什麼的……特別是那個叫華的。

和那魔女走得那麼近,誰知道她會不會下一秒就變成死士撲上來咬死人。”

“噓——別說了。”

不加言語,深夜裡,弗爾西斯獨自抱著從總部hiko辦公室裡拿出的一瓶紅酒走在走廊上,聽見他人對於這次崩壞的議論她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只是冷漠的走過那人的身邊,向著後山走去。

而就在那幾人走到人流聚集的十字交叉走廊處,準備繼續聊那些話題時……

砰!

只聽膝蓋與地面觸碰的巨響和一聲痛呼在走廊裡迴響,中間先前說出魔女兩字的人不知為何當場跪了下去,這一叫與這堪稱平地摔的動作吸引了周圍人的注意,視線全全落在那人的身上,一時間讓那人尷尬極了。

‘真有你的風格……哈。’說著就打了個哈欠。

“是嗎?我不覺得。話說你不休息幾天嗎……畢竟意識的整理很費精力的。看你沒有精神的樣子。”

‘剛剛打算去休息嘛……這不來關心你後就去休息嘛。’

“承認是關心了?”

‘嗯。’

溫柔的回答傳入耳邊,聞言,弗爾西斯無奈的笑了一聲:“謝謝……”

‘我們之間就免了吧,我要休息去了,可能要過幾天才能跟你聯絡了。

注意身體啊,笨蛋。’

“你才笨,還有,我知道了。”抬起手,透過走廊上微弱的燈光弗爾西斯看著那瓶紅酒。

在微弱的燈光下,那瓶珍藏的美酒熠熠生輝,色澤就像一顆深邃的寶石,就像hiko的眼睛一樣……和那團火焰一樣。

沒記錯的話,她還沒喝過紅酒來著,因為身體和梅比烏斯的原因,她鮮少有喝酒。少有的幾次喝酒,除了之前在天台陪凱文喝罐裝啤酒消愁,就是和簡葵嘗克羅爾隊長家的老字號白酒了。

兩次都沒微醺,前者因為啤酒不帶勁,後者因為喝太少。最重要的當然還是不想給自己身邊的人添麻煩,以及自己本身不想要以這種方式消愁吧……

而這次,是她第一次想以這種方式消去心中的愁,和仇。

來到熟悉的後山,與之前相比,這裡的墳墓又多了不少,哭泣的聲音也勝了幾分。但對於現在的弗爾西斯來說,這一切入不了她的耳,被她刻意的遮蔽在外。

走到後山裡較為遠的地方,走到一處沒有任何墳墓的梧桐樹下,蹲下身,隨著量子的環繞,在那陽光之下她為那兩人立下了一座墓碑。

“對不起啊,前輩……歐洲終究是回不去了,找不到您常去的地方了,所以就在這裡給你們立下這個碑了。

希望你,不要生我的氣啊。也不準生我的氣……

就算是你拿走我衝鋒槍,不回來還給我報酬了。”

可是這報酬,我並不想要……

墓碑上沒有照片,只有那兩人的名字。墓碑上沒有墓誌銘,只有一個生命之鑰的標誌。那是她手背聖痕的模樣,又被稱為生命柱ankh,象徵著生命……

也象徵著永恆與永生,在埃及文明的中王國時期,生命之鑰常常被作為護身符,隨身攜帶,以保護亡靈透過永生之路。幫助剛剛逝去的亡靈站起來並進入來世。

蹲下身她伸出手,手指輕觸在墓碑的名字上,眉頭隨之緊皺起來。來世什麼的……她並不相信。但是……

但是什麼呢?長嘆出一口氣,她將腦中的複雜想法甩出腦內,伸出手利用量子製造出三個紅酒杯,坐在大樹下,盡力扯出一個笑容,一邊倒酒一邊說道:“說好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