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棄掙扎的弗爾西斯輕靠在hiko的手臂上,臉上因為對方的話語浮現出無奈的笑容。

“充其量也就一兩個星期,再說了,hiko就是嘴上說想,實際上一通電話都沒給我打過。”

想起來這事來她就納悶了,臨走前說好的每天晚上打電話聊天解悶呢。結果這人走後十幾天下來,一通都沒有,讓她夜裡好生寂寞。

感到冷風輕貼脖間處的面板,她拉了拉微微下滑的衣領,使其重新遮擋住脖子上那的幾道有些駭人的崩壞紋路。

聞言,hiko臉上的表情出現了明顯的變化,怎麼說?像是在苦惱著什麼樣,鬆開懷抱,hiko夾起一筷子菜放入嘴中,和對面的華對視一眼,同時嘆了氣。

“不是我沒給你打過,主要問題就是…”見hiko忐忑著遲遲不開口,她將疑惑的目光投向了那個一直默默注視著她的華,視線交錯的一瞬。

一種莫名其妙的默契從中誕生,沒等開口詢問,華就接過了hiko未盡的話語:“問題主要出在愛莉希雅隊長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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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莉希雅?出在她身上?”對此弗爾西斯保持懷疑態度,畢竟愛莉希雅那性格不像是會讓別人不準打電話關心她的型別吧!用愛莉希雅的話說,對方可是希望她在逐火之蛾多與他人交流呢。

“嗯……這個嘛,說來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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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時間線撥回hiko給弗爾西斯在深夜打電話的那幾日。

好不容易養好傷的第五小隊隊長一回到隊伍中就被逐火之蛾安排去後方收拾殘局,雖然因為小隊這次人均重傷並不用去直接面對崩壞獸那種累人玩意。

但是不代表後方就很輕鬆,要不斷處理後方的傷員與資源的運送,單單是從要大面積搜查城中是否還有幸存者這一方面就有夠她頭痛的了。

甚至還有些被崩壞能侵蝕的普通人類,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當場變成死士,忽然從背後捅你一刀你都不可能知道。

雖沒上一線,但隊裡隊員無一不是整天神經繃緊著,壓抑的氣氛不是一星半點。

同樣遭遇的還有隔壁比他們損失更嚴重的第二小隊。要不是有個開朗積極如飛花般的愛莉希雅撐著,不知道會成什麼樣。

但對於這樣開朗的愛莉希雅,hiko是心疼她的,畢竟……那幾天愛莉希雅才剛剛為陪伴她許久的西多利亞·扎西絲,那位榮譽的戰士,那位與她交情甚好的副隊長辦完葬禮。

在那數不盡立了多少塊墓碑的後山,為對方留下了一塊。

這種打擊無疑對愛莉希雅緻命的……即使對方並未表現出來,甚至加以掩飾,表情毫無破綻。但,唉……

從對方這幾天擅自給自己加的工作量就能看出來了。要管平時,愛莉希雅心情好,都是按時按點按秒下班的,哪裡會出現像現在這樣的情況啊。

在意形象的她,也能有黑眼圈啊?

“隊長,別發呆了……大家都看著呢。”一邊搬運槍支的華見自家隊長抱著一箱子的醫療用品站在原地望著一邊笑眼盈盈的愛莉希雅發呆,走上前輕聲將人從思緒中喚醒。

聲音傳入耳畔,hiko緩過神,看向華的眼神中略帶起些許歉意。

自己可不應該因為這些小事而忘記手上可以救人於水火的工作啊,她這麼想著。在得到華那獨屬於15歲少女的青澀笑顏後,她轉身帶領著隊員們繼續運送物資去了。

而另一邊的愛莉希雅呢……就像hiko想的那樣,好不到哪去。雖然她對待生活向來都是秉持著一個積極態度,但是她也是人。重要的人離開,難免能一直笑著。

但一個隊的氣氛要是一直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