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業做出巨大的貢獻。那麼他們,可以藉由司帕西博士領導的第五科學部研製出的血清活下來。

但這種藥物實在太過奢侈,一千具屍體才換得

一小瓶,一條命。

而另一種普遍的答案則是,感染了崩壞病,就必須死。而且最好是死在意識尚且存在的時候,因為那是一種解脫……至少從我母親死去以後,我就是這麼認為的。

殺死這種人,並記住他們,對於他們才算是一種救贖,我們不該猶豫的。只是唯一的缺點,就是這種殺死他們的愧疚與傷痛會伴隨著開槍的人一生,以及帶給活著的那個人永不磨滅的創傷。

就像我的師傅西多利亞那樣。”

“所以,你來散心,就是因為這個問題?”

說完這麼一長段話,簡葵看了眼不知何時站起身的弗爾西斯,她從對方的眼底看到了某種堅定的情緒。那是她在接受西多利亞的死後主動成為副隊長時,一樣的眼神。

為此看著這片繁星,她的眼底有了笑意。

“是的,謝謝副隊長了,或許以後的日子,我們會很合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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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山坡。她和徐劍蘭,以及馮盞菊情侶一起去解決完了晚飯後站在排隊檢查的隊伍裡,邊聊以前的趣事,邊說著對以後的暢想。看著阿姍的臉上因馮盞菊說的話而有了一絲苦澀的笑容,弗爾西斯意識到對方知道自己的時日無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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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崩壞過去了,我們就去穆大陸買套房子,在家裡養滿阿姍:()崩壞之下,我想成為一盞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