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道:“父母對待自己嚴厲了點,就想著要換個爹孃,而不是和父母或者祖父母聊一下,原本我還以為他們裡面有個別是白眼狼,沒想到這一窩都是,這樣的人誰敢靠近?”

大約翰挑了挑眉頭,昂首挺胸道:“他們有野心這點就足夠了,而這也是他們的價值體現,對於家族來說非常好用。”

“然而這不符合咱們的利益。”

鄭建國當然知道世界和歷史中有不少崔志偉這種貨色,曾經說過xx不滅xx必亡的那位要不是後面醒悟,本質上就和崔志偉屬於半斤八兩的水平。

然而,這是站在審視歷史的角度去看,如果把自己套用到歷史時代裡面具體個體上,鄭建國可不敢賭崔志偉這貨能夠有所醒悟,於是傲然開口道:“經濟全球化表面上看只是促進各國在諸多層面的交流,而縱觀歷史大勢來看,這是人類建立共同體的契機,隨著交流加深融合發展勢必會將地球變成個村子,如果沒有經濟全球化這個趨勢,咱們的佈局雖然會四分五裂,霸權計劃更是痴心妄想。”

昂首挺胸的大約翰面現正色,鞠躬致敬道:“諒腐草之螢光,怎及天心之皓月?事情沒有一帆風順的,更何況事關未來百年世界格局的大事,您現在應該休息了。”

“只是為自己被騙而感到不爽,晚安,大約翰。”

鄭建國說著轉身便走,留下身後的大約翰面現古怪模樣跟上,他並不知道茶室裡的具體對話,所以先前還有所懷疑精神狀態怎麼不對了,現在聽到這裡才找出了原因,便將他送進臥室裡才看了眼懷裡的表,發現已經22點13分了。

鄭建國好久沒被騙過,心情自然是要多不爽就有多不爽,這一方面是雙方的身份地位差距,另一方面卻是重生者心態作祟——老子作為重生者,都差點被你們幾個小癟犢子給涮了。

當然,鄭建國也很快就找出了能被騙的原因,他先入為主的便將這些學生劃為象牙塔裡不知民間疾苦,現在來看顯然不是這樣,那麼剩下的就只有一個可能。

一個鄭建國不想聽到,卻又逃不過,還不能去插手的可能,即便以他現在的身份地位和能量,也只能出謀劃策提供場所來幫忙。

好在,習慣性的對被騙分析和反思過,鄭建國便把這個事兒扔出腦海,在卡米爾和喬安娜幫助下換上浴袍到了浴室裡沒多久,穿著浴袍的奧黛麗進了浴室:“這件事不會耽誤咱們的行程吧?”

“不會,只是單純的意外事件。”

鄭建國故意沒去看她擔憂的優雅面頰,而是探手朝奧黛麗脖頸處的翡翠珠鏈抓去,他這次去港島的航線早在三個月前就申請下來,現在這個事兒自己也表過態,要是有什麼關礙的話,也只有那盒錄音帶,可這就不用告訴三女了,真出現自己也已經盡力,也許會晚上幾年呢?

這麼想過,鄭建國便沉迷在了奧黛麗綻放開的天使之翼中,直到兩天後乘坐白天鵝飛臨啟德機場,正準備降落大約翰拿來了個便籤紙:“先生,左崢嶸先生的留言。”

瞥了眼窗外遠處的高樓大廈,鄭建國接過了留言,只見上面寫著行字:“郝運安排了大量人員入住魔都和安城的房子。”

眉頭挑起,鄭建國將便籤紙在手裡捏成了個團,就感覺那些人選的時間還真不錯,好在對他來說壓根也沒得選,點點頭卻沒開口。

很快,高速滑行的白天鵝緩緩停在唯一一條跑道上,由牽引車帶著到了旁邊停機位前,早已等候的樂隊開始奏樂,而端了長槍短炮的記者們已經對著白天鵝噼裡啪啦按起快門。

終於,當牽引車停住白天鵝不再動彈,登機車緩緩靠近貼在艙門口處,這時早就準備好的工作人員連忙將紅地毯鋪上,緊張而又有序的忙碌起來。

白天鵝的機艙裡面,鄭建國卻搞不懂尤德整出這麼陣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