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打!”隨著牢頭一聲令下,幾個獄卒也是獰笑一聲,各自拿起一把錘子和楔形物奮力敲打起來,他們似乎很期待接下來林成皮開肉綻的一幕。

竟生生將硬物打入人的體內,真是惡毒至極的刑罰,一般人要是受了這刑罰,可以說是非死即殘。不過以如今林成殭屍之體的強橫,這些對常人來說致命的傷害,卻是根本傷不了林成一根毫毛。

幾個獄卒奮力敲打了半天,不僅沒有將絲毫的楔形物釘入林成體內,反倒是將楔形物全部都崩壞了頭兒。

“還有什麼招數,全都給我使上來吧!”林成大笑一聲,跟著渾身氣勢一漲,“咔嚓”一聲,綁在其腳上的木靴應聲炸裂,木屑四散而飛。

“這……”

眾人面面相覷,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黃隊長,看來這臭道士還真有些本事,不好對付哇!”為首的牢頭心中卻是有些犯怵了,他本想借著懲戒林成的機會,趁機巴結討好這四眼男子,原以為只不過是舉手之勞,卻不曾想到惹到了一個有真本事的硬骨頭。

“要不……我們還是先仔細審問下吧?”為首的牢頭已不想再過分得罪林成,故此試探著說道。

“哼!沒用的廢物!”四眼男子哪能聽不懂那牢頭的眼外之言,頓時氣得從座位上跳起,不過他一時間也的確拿林成毫無辦法,氣急敗壞之下,只得徑自拂袖離去了。

“來人吶,快替這位道長鬆綁,再去收拾一個乾淨的屋子。”為首的牢頭送走了四眼男子後,便急忙趕了回來,一臉賠笑之色道,“道長莫怪,小的先前也只是奉命行事,為了混口飯吃,也是沒有辦法哇,之前如有得罪道長的地方,還請道長海涵吶。”

為首的牢頭一邊說著,一邊又親自搬來了一張乾淨的椅子扶林成坐下,前後態度轉變之大,簡直令人咋舌。

“嗯。”林成淡淡地點了點頭。

對於這種見風使舵,兩面三刀的牆頭草,林成從心底裡也是頗為得不屑,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從對方口中瞭解些什麼情況。

“牢頭可知關於李縣長被害一案的具體情況?”待到坐定後,林成當即直奔主題道。

“關於這此事的具體事宜我也是不曉得的,只是聽說……”說到這裡,牢頭的語氣卻是明顯地頓了一頓。

“如何?”林成心中一動。

牢頭看了看周遭一眼,彷彿很忌諱他人聽到似的,只見其湊到林成耳根旁,小聲說道:

“聽說這李縣長的死因很是怪異,乍一看,似乎是被什麼野獸給咬死的,脖子上還有兩個幾公分深的大洞呢。”

“等等!你方才說什麼?李縣長的脖子上有兩個大洞?”林成心中閃過了一絲不妙的預感。

“是啊!”那牢頭一邊點頭,一邊繼續說道,“可怪就怪在,李縣長是死在自家家中的啊,怎麼可能會有野獸,所以我估摸著這李縣長應該是被人謀害的,不過我還聽人說哇,經仵作驗屍過後,卻發現李縣長渾身上下居然連一滴血都沒有,也不知那下手之人用的是何種手段,實在是令人費解吶!”

“什麼!渾身上下還沒有一滴鮮血?”

“難道是……”林成面色一變,想到了一種可能。

“李縣長的屍體呢?現在在哪?”林成急忙問道。

“在他府邸停放著呢?”那牢頭雖然不知林成為何一臉急色地問這些,但仍還是一五一十地說道,“據說明兒還有個追悼會,要在那停屍三天呢。”

林成眉頭一皺,又問:“現在什麼時辰了?”

牢頭如實說道:“早已是過了晌午了。”

林成知曉時間緊迫,不能在這牢裡繼續耗著了,他掃了一眾獄卒一眼,沉聲說道:

“你們幾人今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