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沉默,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放心吧,此番與呼雷的戰鬥,只會將自己身體的問題解決。”

“您要出手嗎?”

馭空突然理解芽衣的話語是什麼意思,立刻追問道。

“並非出手,要我將呼雷控制在競鋒艦上倒是可以,終歸還是屬於你們之間的鬥爭。”

芽衣搖了搖頭也不再說話,護世詔刀銀白色的劍身緩緩的消散,畢竟是純粹權能構築的東西。

徒有其表的東西。

芽衣在後面立刻跟上飛霄離去的腳步。

飛霄氣宇軒昂的來到貊澤的身邊,看著在廣場之中站定的呼雷說道:“呼雷,看起來你很有自信。”

見到飛霄前來,呼雷轉過身體看著對方開口說道:“天擊將軍,雖然咱們從未在戰場上謀面。但這一路走來,我從屬下和你的醫士口中聽到了不少關於你的有趣傳聞。”

“仙舟人還真是有意思的存在,竟然會放任允許一個流淌著步離人血液的狐人戰奴來到僵局的寶座上。”

呼雷咧嘴一笑,話語之中對於飛霄的輕視溢於言表。

“你這傢伙!”

“貊澤不要衝動,讓他說完。”

飛霄站在貊澤的身前,只是回頭看向貊澤一眼,伸手阻止貊澤繼續向前。

“你們將軍就要比你有氣量的多。”

“難道就沒有人質疑過你的血統嗎?還是因為你顯赫的功績讓所有人暫時閉上了嘴?”

飛霄從來不是壓抑自己的情緒的人,立刻神色不悅的回嗆道。

“在戰場上和自己的敵人攀親道故,算得上是一種委婉的求饒…呼雷,你是在向我求饒嗎?”

自己佔據上風,就是要將自己的氣勢壓制對方。

呼雷也不著急,徐徐說道:“看來,你的血裡不僅有狼的殘忍,還兼具了狐的狡詐。”

“說到底你的強大,只是來自於步離人的恩賜。”

“既然是恩賜,我就有權力收回。”

呼雷意圖明顯,就是想要激怒飛霄,收回步離人的恩賜。

飛霄的血脈之中摻雜步離人的血脈,對方的意思不就是會收下飛霄的性命。

“天擊將軍,我向你發出最後的邀請:我會在競鋒艦上等候你的到來。”

“在你到來之前,我將大開殺戒,讓這七百年來黯淡已久的「赤月」再度跳動點燃,用血光照亮這艘眾人矚目的船,讓世人認清仙舟有多麼軟弱無能。”

“然後我會駕駛著飛船,衝破羅浮仙舟的封鎖踏上歸鄉的道路,而這艘飛船隻會成為步離人復興的旗艦。”

“當然,在我完成這一切之前,你們有權利阻止我。”

“這件事情,我允許了。”

呼雷的虛影張大嘴,已經是要吃定飛霄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