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論題?”文樂表示很疑惑:“為什麼要用這樣的姿勢來討論題,效率會高嗎?”

“嗯,你是在分文理科的時候分過來的,時間短,可能不瞭解他們的相處模式,在平時遇到問題的時候,一個想討論一個不想討論,就是這樣一個姿勢,我們都習慣了。”

趙立寒一句話剛說完,就聽見年小歲不滿的聲音傳了過來:“既然我說什麼都不對,那你還問我幹嘛啊?你看看這哪裡是補課嘛,這就是換了一個地方寫作業刷題而已,你要刷題自己刷就好了,為什麼非得拉上我。”

趙立寒對文樂挑了挑眉,像似在說:看,我沒說錯吧!

時光:“……”

“你們女生的脾氣就這麼善變嗎?說炸就炸,你不想聽我不說就是了。”

年小歲為什麼突然就炸了呢?她只是順著時光時光的問題作了一個回答。

【年小歲,你有想過以後會找一個什麼樣的男朋友嗎?】

【我怎麼知道,說不定我以後的男朋友現在還沒出生呢!】

【還沒出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一個已經16歲快17歲的人了,以後的男朋友現在還沒出生,你想幹嘛,想來一個老少配嗎?說話不長長腦子。】就因為時光的這段話,就讓年小歲忍無可忍的就開始炸了。

時光將視線移向窗外,盯著漆黑的夜晚沉思良久之後又說道:“年小歲,你就這麼不想在學習上提高自己嗎?你別看我們倆現在的成績差距很短,只有二十幾名,但是高考的時候就不一樣了,那會是一個成百上千甚至是上萬的名次你知道嗎?就算是幾百和幾千的名次,上的學校也是天淵之別的。”

“那又怎麼樣嘛?順其自然不好嗎?能考上哪個上哪個,我就這麼點能力,考不上也拉倒,我認了。”

年小歲的話音一落,感覺到一道寒光向她直射而來,讓她不寒而慄,她知道這道目光來自何處,但是她不敢抬頭看,因為她根本就經受不住這樣的目光。

時光那雙原本就會笑的眼睛,在此時含著一道鋒利的銳光直視著年小歲,臉上的怒氣也是清晰可見,連臺下的幾位同學都忍不住替年小歲捏了一把汗。

她不會捱打吧?

他們可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時光。

“那就不補了吧!以後不拉著你了,你先回去,我一會兒給老何說一聲。”

就在一瞬間,時光的表情恢復了平靜,平靜的聲音,平靜的語氣。

只是他的視線不再落在年小歲身上。

一個人在真正無可奈何的時候,除了平靜,還能生出別的情緒來嗎?

萬籟俱寂的教室,連每個同學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年小歲的一顆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這樣的時光讓她有些不知所措,連雙手都不知該往哪裡擱,手心裡已經開始冒著冷汗。

腦子裡在眩暈翻轉,此時的她應該說些什麼,又該做些什麼?

年小歲忐忑不安地坐在課凳上,心跳七上八下,如激盪的湖水,怎麼也平靜不下來。

她將視線移向趙立寒,時光的同桌,關係最好的兩個人,鬼點子最多的副班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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