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真,你看出來了什麼?”

牧紳一和花形都一臉好奇,等待著藤真的回答。

二人的好奇目光下,藤真的眉心緊皺著,道:“三浦臺4號剛才的犯規,似乎有一點不對勁。”

藤真的這話出口,讓牧紳一和花形表情一震,心中的好奇一下子提起來了。

藤真沉默了幾秒,簡單的整理一下思路,繼續說:“按理講的話,剛才三浦臺4號的干擾,只是一種很基礎的防守,以他的經驗不該犯這種低階錯誤。”

對於藤真的這個說法,牧紳一和花形都覺得有道理,也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

明白了藤真話中的隱意,牧紳一便試探性的問:“你的意思是說,三浦臺4號剛才的犯規,受到了鈴木滕飛的誘導?”

“正是這個意思!”

見牧紳一猜出來了,藤真對他點點頭。

牧紳一三人一番交談,得出這樣一個結論,他們心中升起一股驚意。

如果真的是這樣,鈴木滕飛就有一點可怕了。

藤真簡單的回想一下,鈴木滕飛之前被惡意犯規的情況,又道:“雖然說一開始的時候,三浦臺對鈴木滕飛的犯規,都是主動傾向的惡意動作。”

“可隨著時間的不斷推移,我發現三浦臺的犯規情況,越來越有點莫名其妙了。”

“除此之外,隨著三浦臺犯規次數增加,鈴木滕飛倒地也越來越熟練。”

聽完藤真的這話,牧紳一和花形都沉默了,腦中回憶之前的比賽情況。

二人一番回想之後,他們都露出震驚的表情,發現情況的確如藤真說的一樣。

在三浦臺的不斷惡意衝撞下,鈴木滕飛似乎練成了一門手藝。

旋即,牧紳一帶著一股驚意,忍不住的猜測起來:“你是說,鈴木滕飛一直在拿三浦臺的人練手,練習如何誘導對手犯規?”

聽到牧紳一的問話,藤真很認真的點頭。

雖然這種事聽起來很扯,可結合鈴木滕飛的一些舉動,情況的確是這個樣子的。

因為一次是巧合,可接連次的話,那就絕對不是巧合了。

“真是一個可怕的小子!”

推斷出鈴木滕飛的情況,牧紳一忍不住感慨一句,目光看向球場上的他,道:“面對三浦臺的惡意犯規,不但沒有被影響心態,反而悟出一個厲害的手段,這小子真是一個厲害的人物。”

“等到我們與他交手時,他的實力可能會更強,要注意的人又了一個。”

對於牧紳一的這話,藤真表情一陣沉重,感受到的壓力更大了。

他有一種強烈的感覺,今年翔陽最大的敵人,搞不好不再是海南了。

球場上。

三浦臺半場。

面對廣莫平和的防守,鈴木滕飛沒有半點壓力,很輕鬆就把他擺脫了。

三浦臺的這名替補球員,水準與村雨健吾相比,差不多還是蠻大的。

“越野,傳球!”

甩開了廣莫平和的防守,鈴木滕飛就對越野喊了一聲,從越野的手中接過了球。

鈴木滕飛拿到了傳球,他便運球退到三分線外,做出要投籃的動作。

看到鈴木滕飛的投籃動作,對他防守的廣莫平和,立刻向他極速的衝過去。

“來得正好,用你再試一次。”

發現廣莫平和衝過來,鈴木滕飛投籃的動作,稍稍的放緩了一點。

鈴木滕飛的動作故意放緩,讓廣莫平和來到了他的身前,高舉雙手對他進行干擾。

看著擋在身前的廣莫平和,鈴木滕飛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很乾脆的起跳投籃。

這一次投籃剛好神射手被動觸發,因此即便被廣莫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