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奈川體育館附近。

一個小衚衕裡,兩個身穿校服的青年,騎著一輛腳踏車向體育館趕來。

仔細觀察的話,可以發現兩個青年的校服,正是神奈川王者海南附中的校服。

“阿神,我們為什麼要去體育館,看陵南和三浦臺的比賽?”

留著一頭長髮的清田信長,站在腳踏車的後座,手搭在神宗一郎的肩上。

神宗一郎清秀的臉龐上,浮現出一抹親和的笑容,道:“我覺得,陵南和三浦臺的實力都很強,值得我們去關注一下。”

“三浦臺去年在縣大賽,一直贏到與我們相遇才落敗,他們是實力毋庸置疑的。”

“至於陵南,實力可能會更強一點,畢竟有仙道和魚住在,還有剛加入的最強新人鈴木騰飛……”

見神宗一郎提起鈴木騰飛,清田信長心中一陣不爽,馬上打斷他的話,道:“陵南和三浦臺的實力再強,去年也是我們的手下敗將。”

“今年,海南有我這個超級新人加入,實力只會比去年更強,等他們與碰到了我們,結果只會輸得比去年更慘。”

“至於陵南的那個新人,我根本不會放在眼中,就跟富丘國中的流川楓一樣。”

聽著清田信長酸溜溜的話,神宗一郎微微的一笑,又道:“可我還是覺得,我們要多加留意一下,尤其是陵南的新人鈴木騰飛,他可是連隊長都在意的人。”

神宗一郎二人說話間,他們來到了體育館外,停好腳踏車一起走入體育館,向b組比賽的球館趕去。

不一會,二人來到了b組球館內,聽到一陣驚歎的聲音。

“怎麼回事?”

看到球館內的反常情況,清田信長一臉的驚訝,目光疑惑朝四周掃去。

這時,不遠處的牧紳一,發現了二人的到來,對他們二人招呼道:“阿神、清田,這邊!”

“隊長!”

發現牧紳一在不遠處,神宗一郎二人快步跑過去。

來到牧紳一的身邊,清田信長疑惑的問:“隊長,發生了什麼情況,氣氛怎麼有點不對勁。”

清田信長二人進入球館時,魚住已經離開了球場。

因此他們並沒有看到,魚住被撞受傷的畫面。

清田信長二人好奇的目光下,牧紳一把事情的大概情況,簡單的與兩人說了一下。

“什麼?魚住和仙道都受傷了?”

得知魚住和仙道都受傷離場,清田信長二人心中一驚,對這個情況意外不已。

旋即,清田信長轉頭看向計分器,當看到兩隊的比分後,心中再次一陣驚訝。

陵南在沒有仙道的情況,比分居然還領先三浦臺16分。

得之於此,清田信長用一種輕蔑的語氣,道:“看來三浦臺也不怎麼樣,與仙道不在場的陵南交手,居然還落後了16分,根本沒資格當我們海南的對手。”

清田信長臭屁的話出口,馬上引得藤真等人不爽,紛紛厭惡的向他看來。

這小子太臭屁了!

相比於清田信長的目中無人,神宗一郎要謙虛得多,心中略微的一想道:“我並不認為三浦臺的實力弱,因為三浦臺的村雨和荒木幾人,今年都還在三浦臺的球隊裡。”

“之所以出現這樣的情況,可能是因為陵南的新人鈴木騰飛,完美替代了不在場上的仙道。”

神宗一郎的這一番分析,立刻獲得藤真幾人認可。

三浦臺和陵南的比賽,鈴木騰飛的表現如何,他是親眼看到了。

無論從哪一方面說,鈴木騰飛之前場上的表現,都能算得上是可圈可點的。

“阿神說得不錯,三浦臺陷入現在的局面,完全是因為鈴木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