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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吹來,湖面微微盪漾。
湖中央,依舊是那一片竹筏,不過此時,竹筏上卻是兩人。
“呵呵,小兄弟好輕功!”盤坐在竹筏上,七琴望著對面盤膝而坐的秦玄,讚賞道。
“不敢當,不敢當,兄臺的輕功更勝在下數籌吶!”秦玄盤膝而坐,搖了搖手,頑笑道。手臂揮動著,扯動了傷口,秦玄冷吸一口氣,疼的咬牙切齒。
靜靜的看著眼前少年,七琴心中頗是好奇,這少年觀之,怕是未有雙十,武功卻如此之高,而且他的武功很是神秘,七琴自認看不出他師出何門,而且他的內力也頗是古怪,明明是習武之人,但看上去卻是不懂內力之人,怪哉!
其實,不說七琴,只怕當今世上,能看出他師門來歷的也只有寥寥數人而已;要說丁逍遙幾十年前便早已達至宗師之境,那時的七琴,恐怕還在襁褓之中,達至宗師之境,便已不在理會招式,揮手彈指間便能奪命,那情劍七式,說來,也已有幾十年未現世了。
秦玄牽動了傷口,傷口開始流出絲絲血液,七琴淡然一笑,手掌運起內力一吸,那秦玄手臂上插著的利箭,便飛射到他的手中。
“額…痛…”痛哼一聲,秦玄的臉頰上流行一滴冷汗,隨即手點胸口幾處大穴,先將手臂傷口止血。
“痛?”見秦玄咬牙疼痛的樣子,七琴輕笑一聲:“知道痛,那便說明,你的手臂還有用…。”
“兄臺,莫要開玩笑了…”見對方一臉玩笑之色,秦玄訕訕一笑,隨即將手中酒罈開啟,灌了一大口美酒。
“好酒!”酒水入喉,秦玄一聲讚歎。
“呵呵,兄臺,你可知道,這酒可是好東西吶!你瞧,剛飲下一口,傷口便不疼了!”放下酒罈,秦玄嬉笑作怪道。
聞言,七琴愣了一下,隨後哈哈大笑起來,亦是拿起手中酒罈,豪邁暢飲:“你小子,有趣,有趣!”
“相視半日,恕小子冒昧,還未請教,兄臺高姓大名?”望著眼前瀟灑隨意的七琴,秦玄雙手抱拳詢問道。
“本…。在下賈岷!餘勇可賈的賈,山民岷!”七琴仰望夜空,眼神突然露出悲傷之色,淡笑道。
望著眼前莫名悲傷的男子,秦玄心中忽然升起異樣,看著眼前此人,自己似乎看到了師傅丁逍遙的影子。
“莫非…。他也是為情所困?”見七琴的神情和師傅相似,秦玄心中若有所思的想著。
“在下秦仇!剛剛在酒樓中,多謝賈兄相助!”思索一番,秦玄自報姓名,向七琴感謝道。
“恩,區區小事,不用謝來謝去的!”七琴揮了揮手,再次拿起酒罈。
“喝酒!”
“好!”叫好一聲,秦玄抱起酒罈,兩人酒罈相碰,仰頭灌酒!
“痛快!!!”放下酒罈,兩人齊聲喊叫,隨後,發現對方與自己竟然心意相通般,一同放聲大笑起來。
“秦小弟,不知…你師出何門?”擦去嘴角的酒水,七琴淡笑詢問道。
七琴的性格,當年便是如此瀟灑不羈,只是近幾年為了打理聖教,才收起了性子,如今,遇到自己欣賞之人,這性子便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這…賈大哥,不是小弟不說,只是家師吩咐過,出來行走江湖,莫要透入師門吶…”
聞言,秦玄一臉為難之色,不知不覺中,因兩人意氣相投,故連稱呼都已改變,只是師傅不允許自己透入師門,但這賈大哥對自己有仗義之恩,秦玄左右為難,不知如何是好…
見對方一臉為難之色,七琴已看出對方的苦處,遂大笑一聲,扯開話題:“好了,既然秦小弟恩師吩咐了,那便不提也罷…喝酒!”
“恩…”點了點頭,望著眼前的賈大哥,秦玄一臉感激之色。
“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