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等級上,但卻在日本享有至高無上的地位,曾經他是左右日本的大頭釘,而現在,他卻身死於的核爆之中。

“但是現在,日本已經沒有那根大頭釘了!”

在說出這句話時,司馬看著眼前的上原和原敬,在東京毀滅之後,上原曾公開表示過自己的沉重心情,而原敬雖然公開說一套,但是在私下來卻曾詛咒過中國,尤其是在投下第二枚原子彈之後,他對待中國的態度,可以用愛恨交加來形容。

看到總理把視線投到自己的身上,原敬連忙端坐起身體。

“總理閣下,在2日之後,我曾透過告全體國民書和一些渠道與日本各地軍政長官進行過勾通,他們卻沒有任何回應,現在臨時政府正在討論新的決議,以爭取他們儘快投降。”

對此司馬並不覺得奇怪,從臨時政府開始用所謂的“調查委員會”剷除社工黨在日本留下的印跡的那天起,臨時政府就不可能得到那些社工黨和人民軍將領的回應,畢竟除去日本的命運之外,他們需要考慮的是自己的腦袋。

原敬尷尬的笑了下,餘光撇著一言不發的上原有澤,在臨時政府內還有一個聲音,把上原這個在日本享有“軍神”之稱的人推出去,讓他去說服那些將軍和元帥走出來投降,所有人都相信只要上原出面,那些人一定願意投降,畢竟對於他們而言,上原就是一個再鮮活不過的例子,臨時政府並不見得會清算所有人。

但是原敬卻不這麼想,如果讓上原站出去,那麼未來的日本政府首腦還有可能是他原敬嗎?

上原在國內擁有的影響力,一直是原敬所忌諱而恐懼的,正因如此,原敬寧願看到廣島荑為平地,也不想看到上原這個社會黨“餘孽”主宰戰後的日本政府。

“新的決議!”

司馬在心下冷笑著,這個原敬還真把自己當成玩意了。

“但是,總理閣下,我們希望您能夠念在中日世代友好的基礎上,給予一定時間的寬恨,日本國小地薄,已經無力再承受第三枚原子炸彈了!”

在懇求的同時,坐在那的原敬深深一鞠躬。

“原敬總理,你必須要知道一點,在諸多軍事事物上,國務院並不便直接干涉,對日本的戰爭程序是根據國防軍參謀部制定的日程表進行,亞洲戰場並不是孤立的,而是與歐洲戰場同步推動的,可以說是牽一髮而動全身!”

雖沒有直接拒絕,但司馬的話中已經表達了他的意思。

“我個人同情日本民眾的遭遇,但是同樣的,我們必須要清楚的知道一點,雖然日本民眾難免有脅迫參與的之嫌,但是日本舉國上下的戰爭狂熱,卻是他們遭此命運的根本原因,國防軍之所以摧毀東京,根本原因是為是徹底掃平和平的障礙,我們相信只要福井活著,日本就絕不可能退出戰爭,就像德國一樣,德國人選擇了另一種方式去爭取和平,但是日本呢?我們所看到的是近兩千萬男女老少在那裡日夜操練,隨時反擊我們的登陸部隊,所以我們選擇用徹底摧毀戰爭策源地的方式,去幫助日本,給予日本人民自由選擇的機會。”

呷了一口茶,司馬繼續說了下去。

“但是現在呢?儘管我們摧毀了戰爭策源地,並利用飛機投下了數十億份傳單,整個亞洲的自由電臺都在向日本廣播,呼籲他們放下武器,自行解除武裝,接受無條件投降,但結果是顯而異見的,他們對此沒有給予任何回應!”

再次端起茶時,司馬並沒有喝茶,而是輕端著茶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在過去的千年之中,中國一直是日本的老師,而自近代自甲午後,我中華曾師法東洋,以謀自求,而我本人也曾對日本充滿好感,並曾研究過日本在近代的崛起,知道日本給我最大的感觸是什麼嗎?”

司馬的反問讓上原和原敬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