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酒館裡的生意自然也就冷清了許多。

當夜幕降臨之後,龍三笑眯眯看著酒館裡已經坐下的幾十名客人,看著不時有人從推門進來,龍三能不樂嘛!龍三知道這恐怕是年前最後一次好生意了,說真的可真要多謝謝司馬先生了。

“龍老闆,一人一杯白乾子,外加一碟子花生米,還有把收音機的聲音開大點,這聲音忒小了一點,到時先生說話時,要是聽不到,我可和你急啊!”

剛推門進來聽著酒館內的音樂聲有點小的工人開口對正笑著的龍三說到,顯然是覺得收音機的聲音有點兒小了,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還不忘記拿出兩毛錢買了幾杯酒。“一定,一定,等會先生髮表新年講話時,我一定把聲音開到最大,這會不是怕打擾你們嘛!”

一邊熟練的拿出酒杯,用酒漏分別給杯子倒滿酒,龍三仍然用他那招牌式的笑容回答到眼前的熟客的話,龍三當然知道今天來這麼多客人,都是衝著先生的講話來的,要不然怎麼可能在這年關頭來這麼多客人。

自從昨天報紙上登出先生將會在年二十九的晚上,在西北廣播電臺發表講話之後,家裡沒有收音機的人們大都會聚集酒館之中聽廣播。

“這首《我的祖國》是一個很深地民族情結,是情在淌,是愛在流。奔騰不息無盡頭……下面我們一起來欣賞這首《我的祖國》”

在播音室之中的楊琳靠近揚聲器,用自己依然甜美地聲音輕聲說的,每一次楊琳在播放這首歌的時候。總是會忍不住投入一種深情無比的感情在其中,至於為什麼,楊琳也不太明白。

沒有人知道這首歌到底是誰寫的,是誰做的語、是誰譜的曲,但是在楊琳從西北合唱團那裡曾經聽說,這首歌是司馬先生親自交給他們地,所以很多人都懷疑這個歌是司馬先生所作。必竟在西北有不少他們從來末曾聽過的歌曲,都是從司馬那裡傳來的,所以這麼懷疑也就是一種必然。

“真的是他寫的歌嗎?”

想到自己第一次也是至今唯一的一次見過的那個穿著軍裝地地年青人,楊琳不禁在心底自問到,同時忍不住想起那個年青人對自己說的話來來:“楊小姐,從今天開始,你的聲音。就將成為西北的聲音!全國都會聽到你的聲音!相信我。今天將會被寫入歷史之中。”

想到那個人很多時候總是一副嚴肅的表情,楊琳很難想象像他那樣的人,竟然可以寫出這麼好聽的歌曲。

“一條大河波浪寬;風吹稻花香兩岸。我家就在岸上住聽慣了艄公的號子;看慣了船上地白帆……”

剛剛下班回來的周樹人,一進屋子,就聽到收音機裡傳出的優美的旋律,還有那些動人的歌詞,這是一首周樹人從末聽過地新歌。

兩週前從家鄉返回京城之後,周樹人就在第一時間買下了這臺收音機,對於周樹人而言。用這臺收音機完全就是享受著一種生活方式。

“……這是我們強大地祖國,是我生長的地方,在這片溫暖地土地上,到處都有燦爛的陽光……”

伴著收音機裡的聲音,周樹人輕輕的哼唱著。這時他感覺到自己的眼眶裡好像變的溫熱起來。當歌曲收尾的時候,周樹人輕輕的用手指拭去自己眼角的淚水。周樹人感覺到此時的自己的心靈變的激盪不安起來,根本無法把心神聚集。

“朋友來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來了,迎接它的有獵槍……有獵槍嗎?那些獵槍在什麼地方?”

回到書房之中的周樹人想到之前的聽到歌詞,輕聲自語到,不可否認,歌詞很動人,但是他卻發現歌詞裡更多的一種美好的想象罷了!不過竟然如此,周樹人卻不得不承認自己喜歡上了這首歌。此時的周樹人甚至於在想是不是應該把這首歌的唱片買來。

聽著耳邊傳來的熟悉的歌詞,司馬不禁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