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一上一下的起伏著。

但不過幾秒鐘的時間,他就快速平復好了心情。

此時,坐在一旁的統計人員也說道:“鍾隊,面具男說的地址沒錯。”

“好!”鍾海洋深吸一口氣:“根據剛才的電話,儘快鎖定面具男的訊號源!”

“專案組所有外勤成員,全部出動!”

……

城郊。

“呼!真他媽的爽啊!”胡德霖從床上猛地坐起。

臉上滿是饜足之色,伸了個長長的懶腰,那姿態彷彿剛從極樂世界歸來。

在床邊的床頭櫃上,還擺放著一些注射用的器具。

胡德霖那幾乎扭曲的手臂上,早已密密麻麻布滿了數不清的針孔,如同一顆顆邪惡的眼睛。

他身材肥胖,可由於長期注射“藥物”,使得四肢乾瘦如柴。

乍一看,就像一個長著麻繩腿的畸形籃球,令人作嘔。

單單說不求上進這方面,胡德霖說第一,恐怕沒有幾個人敢說第二。

不。

恐怕連這個“第一”,胡德霖都懶得去爭。

早些年的時候,他曾經有一次改變命運的機會。

那一年,他幫助一個神秘的組織做事,將一個男孩的屍體拋棄在深山老林之中。

本來,他可以憑藉這個機會,一步一步贏得那個組織的信任。

可是偏偏這傢伙在拿到報酬之後,開始嗜賭成性,還成了一名癮君子。

整日吃喝嫖賭,偷搶拐騙。

以至於而今四十多歲的他,居然成了一名飛車黨。

有誰見過這般年紀還在街頭飛車搶劫的敗類?

這些年,他靠著小偷小摸、飛車搶劫、碰瓷訛詐來籌集毒資,日子過得一天不如一天。

如已經腐敗的行屍走肉般,在這破落之地苟延殘喘。

但是他無所謂,哪怕住在這樣偏僻破舊的地方,只要能享受到那種“快樂”,他根本不在乎。

毒,賭,就是能把一個人變得不再是人。

“哎呦…神仙,也不過如此啊…”胡德霖剛剛快樂過,此時精神抖擻,整個大腦處於一種完全興奮的不理智狀態。

他看著床頭櫃上的注射器,喃喃道:“糧食快不夠了,看來得研究一筆大生意才行。”

就在這時,一陣勁爆的dJ音樂響起,是胡德霖的手機響了。

胡德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他心臟微微一抽。

倒不是他預感到了什麼,而是每次聽到手機來電聲,都會有一種心臟驟停的感覺。

猶豫了幾秒鐘之後,胡德霖還是接通的電話。

“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