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可以用來設計胡德霖死亡方式的“靈感”。

他一臉陶醉的閉上眼睛。

這一次,“遊戲”的過程,一定會更加刺激。

如同他剛剛彈奏的音樂一樣。

沈風輕輕放下吉他,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他的動作依然輕盈,絲毫看不出他內心那盎然的殺意。

他轉身,緩緩走向吧檯,準備為這場即將到來的“演出”做最後的準備。

……

酒吧門口。

車內的暖風和車外的風雪形成鮮明對比。

徐坤點燃了一支菸,煙霧繚繞中,他的聲音帶著幾分好奇:“張哥,你和沈哥很熟嗎?”

張一陽的目光透過車窗,似乎穿越了很久的時光:“那傢伙啊?我們認識十幾年了。”

“這麼久了。”徐坤輕輕吹出一口煙,若有所思:“我能感覺到,沈哥應該是個有故事的人。”

他頓了頓,虎了吧唧的問道:“他沒死過老婆吧?”

張一陽被這話逗樂了,笑罵道:“去你大爺的!鍾隊說你嘴臭,還真沒說錯。”

徐坤嘿嘿乾笑兩聲,撓了撓頭髮,一臉無辜:“我說真的,感覺沈哥挺有故事的。”

張一陽的神色認真了幾分,他沉吟道:“沈風從小就是這種與世無爭的性格,別瞎猜了,再說了,人家家庭好好的呢。”

他的話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不過說回來,這次見面總感覺他哪裡變了。”

徐坤咧嘴一笑,試圖打破車內的凝重:“人總是會成長的嘛!說不定他嫌你帶著我,白嫖他的蘇打水呢!”

張一陽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去你的吧!”

車內的氣氛在兩人的笑聲中輕鬆了幾分。

但窗外的風雪,卻越來越緊了。

車內的電臺收音機裡,主持人的聲音帶著一絲緊迫感:

“各位聽眾朋友們,預計明天,浮島市將迎來一場罕見的暴風雪,請市民們做好防範準備,儘量減少外出……”

徐坤調低了收音機的音量,看了一眼窗外愈發密集的雪花,皺眉道:

“這場雪來得真不是時候,希望我們的行動不會受到影響。”

張一陽的臉色,漸漸沉了下來。

他手指輕輕敲打著方向盤,目光遠眺,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暴風雪會掩蓋很多痕跡,也會讓很多事情變得更加困難。”

徐坤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

“我們必須做好準備,我懷疑,面具男會在暴風雪來臨的時候動手!”

……

隔日。

下午的時候,烏雲遮蔽了天空。

一場數十年難得一遇的巨大暴風雪,來了。

雪花先是如同鹽粒子一般簌簌落下。

接著伴隨著呼嘯的寒風越來越大,漸漸的,遮蔽了人們的視線。

五米之外,便已經什麼都看不清了。

平日裡繁華的街道,變得冷清而蕭索,商戶們也紛紛閉門,期待著這場世紀暴風雪過去。

沈風的酒吧,自然也是空無一人。

他換好了一件黑色的防風大衣,仔細的將變聲器夾在大衣領口。

然後帶上大衣的兜帽,遮蓋住帶著面具的臉。

臨出門前,他又拿起一個拳頭大小的燈,和一個小塑膠盒子,揣在口袋裡。

“這可是今晚的重要道具呢,哈哈哈哈……”

沈風從後門走出酒吧。

由於雪太大了,所有的監控也都只能捕捉到五米左右的距離。

所以沈風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在空無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