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走了。”

“好,有要幫忙的地方就給我倆來信,我…我去找人。”

哪吒說到一半直接改了口,看來他是真不想再面對那些東西。

楊戩倒是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點頭目送張翰二人進入隙間,然後給玉帝發去了訊息。

在張翰他們離開後,白伊的平板彈出一個聊天框,並收到了一條影片。

“嗯?這是什麼?張翰打麻將的影片?……哈哈哈,我還沒注意,他什麼時候學會這麼打麻將的?話說這是誰錄的?”

滑動螢幕,白伊發現下面還有一條的留言。

天道:你明白該怎麼做。

“……明白,當然明白。”

白伊說著就登上白夢瑤的賬號,將影片發了出去。

……

剛走出隙間,張翰就被突如其來的惡臭又燻了回去,並下意識的封鎖了隙間,防止氣味進入隙間。

“我嘔~這都是什麼味啊!?這就是阿三的味道嗎?還是說域外天魔?還好我今天沒吃東西,不然都得吐出來。”

白夢瑤也是眉頭緊皺,她沒出隙間,但還是有一絲臭味飄進了她的鼻子。

“是挺臭的,應該是兩者加一起了吧。”

“不行,看來不能硬上,得用點策略。”

掏出兩個防毒面具,張翰自己帶上一個,另一個遞給白夢瑤。

雖然他們都不需要呼吸,但一直憋著很不習慣。

再次走出隙間,張翰發現他們兩個一出來就被好幾把槍指著。

放眼看去,這裡的人不少,從他們的衣服來看是兩國的邊境駐紮部隊,看樣子是為了防備域外天魔暫時合作。

再往西一段距離,那裡到處都是一些他也形容不上來的“生物(?)”。

它們像蟲子,又像是野獸,身上還有不斷往下流的黑泥,數量有幾十萬,臭味就是從它們那裡散發出來的。

部隊散開,從遠處走來一個人,看樣子是他們的長官。

“我是這裡的負責人,衛宇霆。你們是什麼人?”來人一臉嚴肅的說道。

張翰指著域外天魔的方向,“我是來處理它們的,可以讓一下嗎。”

衛宇霆搖頭,“不好意思,我沒有接到指令,你暫時不能離開。”

“哦,抱歉,我忘了。”

張翰屏住呼吸摘下面具。

“你應該認識我吧。”

“你是……張翰先生?”這回衛宇霆認出他來了。

“對,是我。”

知道了張翰的身份,衛宇霆也沒有猶豫,朝著周圍的人一揮手。

“槍下放來吧,自己人。讓開路,讓人家過去。”

“謝謝。對了,你們不要再往前了,不然待會容易被波及。”

“好,我知道了。”

離開包圍圈,兩人走向域外天魔的所在地。

“沒想到隙間開人家軍隊裡了,這可真是,呵。”

張翰對他被人攔下並沒有什麼多餘的看法,人家也是為了保護國家,自己以前也在他們的保護下,問題說開了就好。

“其他地方現在都有域外天魔,也就他們那裡可以站腳了。”白夢瑤倒是覺得正常。

“也是。真佩服他們,這麼臭也能待得下去。”

“我想要是沒有阿三軍隊,他們會好受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