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天色已亮,但是整個天空灰濛濛的,烏雲密佈。

眾人精神抖擻,整裝待發。即將兵分兩路,司徒楠與魯天宇一行人拜別。

司徒楠抱拳道:“一路小心!待會兒我們在新泰城裡匯合!”

司徒楠這樣說,便是認定了這場仗必勝!激昂大家計程車氣。

魯天宇也是堅定的應承:“好,新泰城見!”

魯天宇小分隊以及胡鼎三人,行進到那處空谷,鑽入地道。一切似乎都非常順利,大約沿著地道走了半個時辰,便到達了葛府的後院地下。

胡鼎依舊是利用鑽洞鼠先在地面上戳開了一個小孔,確定屋內無人之後,便繼而鑿開了一個窟窿,可以讓人爬上去。

所有人都進入到屋內。

魯天宇低聲吩咐一眾弟子:“等到城外響起旗炮,我們便衝殺出去!”

忽然!房門被大力踹開,為首之人,竟然是個妖兵!

妖兵的身後,傳來一個妖嬈而又毒辣的女子聲音。“不用等了。你們,馬上就會死在這兒!”

這名女子,正是姬柳!

“糟了,是埋伏!”君山堡的弟子意識到,妖兵已經被這間屋子重重包圍。

胡鼎三人也是內心一顫,手心出汗。

胡鼎雙眼驚惶,“怎怎麼會!”

要不是魯天宇之前和胡鼎同行,君山堡弟子真的懷疑是胡鼎的這條地道有問題!

遠遠望去,胡鼎卻看見葛伯正畏畏縮縮的站在那群妖兵的後面!

胡鼎向葛事從大喊:“葛伯,是你?!出賣了我們?”

葛事從此刻心虛的很,雙眼甚至都不敢和胡鼎對視。

可是,胡鼎始終無法理解。“為什麼!葛伯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都在葛府做了三十多年的管家!難道你不希望我們救出葛老爺和葛小姐嘛!”

葛事從默默的低下了頭,他根本不想和胡鼎搭腔,只是決然的向姬柳要求:“柳堂主!我已經將一切如實稟報,您還不趕緊殺了他們!”

看來,這老頭也是問心有愧,不想留下活口。

“葛伯,你!”事到如今,胡鼎還是無法相信竟然是葛伯出賣了大家。

姬柳走上前來,看著滿腔憤恨的少年,似乎是認出了胡鼎。

“呦,這不是前些日子,在三川城外的山谷中,遇到的俊小子麼~”

“嘖嘖,漂亮妹妹和先生也在呢~”姬柳還是嗲聲嗲氣,但已然是將目光掃遍了屋中的每一個角落,心中盤算道:(“之前和這三個人交過手,就這中年男子有些實力;至於君山堡弟子之中,也只有魯天宇能和我過上幾招。其他人,根本不足為慮。”)

胡鼎指著姬柳的鼻子,“妖女,一定是你施展了妖術,蠱惑了葛伯!”

看著少年義憤填膺的樣子,姬柳越是覺著“好玩”,她用手指繞弄著胸前的髮絲,粉唇微翹,嬉笑一聲。“人心吶,哪還需要我用妖術蠱惑?你自己剛才都說了,這老頭做了葛府三十多年的管家。”

“那可是三十年吶!夠一個凡人從壯年變成老頭了~可到頭來,不還是別人家的一條狗?”

胡鼎:“”

姬柳又向葛事從拋了一個媚眼,嚇得葛事從根本不敢直視。

“所以嘛,我便向這老頭許諾,只要他肯聽從我們雙煞門的命令,我便會讓他坐上葛老爺的位置,掌管整個葛府!以後在晶石方面,多多與我們雙煞門合作。這才叫做,管——家,嘛!”

“你!”胡鼎氣得無語。可他不知道該氣憤姬柳,還是氣憤葛事從沒想到葛事從竟是為了葛府的權勢,將大家出賣

身處險境,一旁的項公子脊背發涼,手心冒汗。(“瑪德!當時就應該阻止胡鼎,不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