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為什麼要殺我?”

“你……怎會知我所想?”

“不要,可是我不想傷你分毫,心中有愧啊。”

“找死,敢對我心懷歹意,至親亦可殺。”

……

臨川城內,一陣“害喜”過後,眾人見眼前與自己一般無二之人,發覺與這人似有一種“想所想,及所及”的奇妙血脈情感。

正還沉浸在那種奇妙的感應之中,“害喜人”突然露出了獠牙,如有深仇大恨一般,紛紛對著正主痛下殺手。

當是時,眾人大都反應不及,吃了大虧。

有當場斃命者,有心軟者,亦有心碎忍受者,也有狠心反殺者。

一時間,臨川城中,喊殺之聲此起彼伏,人人皆逢敵手,陷入了互相廝殺的境地。

“族長,司祭已成,子母術成燎原之勢,遍及整個臨川。快看,那城頭上已是一片殺伐之聲,臨川城快自顧不暇了。”臨川東城外蒼茫大山之中,四足人大軍蟄伏於此多時。

一名騎著背部生有壘塊肉甲、形狀似鱷魚、尾巴奇大的爬地獸的年輕男子闖進一洞穴之中,向著閉目養神的四足人族長報喜。

“司祭果然沒叫我失望,侏紀,傳我命令,大軍不再掩藏,立即三面圍攻東、西、南三城,定要一舉拿下臨川。”四足人族長睜開雙眼,話一說完,口中就有鮮血噴出。

不過四足人族長卻渾不在意,手中緊緊捏著一小塊幡布,眼神凌厲,對著報喜的四足人侏紀傳命。

“族長,你受傷了?是不是雨落時所受的傷?”侏紀見四足人族長口中溢血,不由大急,伸出雙手忙不迭地上前想要攙扶,卻被四足人族長擺手制止。

“無妨,只是這小幡布讓我失了點血氣而已,司祭之術稍縱即逝,切勿貽誤戰機,去吧。”四足人族長招手,侏紀見四足人族長臉色如常,並無大礙,慨然領命而去。

“甚好,甚好呀,靠山山倒,靠水水流,求人如吞三尺劍,靠人如上九重天,不將希望完全寄託於他人,你四足人還是不相信我宗門啊。”一名身穿黑色長袍的人出現在四足人族長身旁,盯著遠去的侏紀,悠然說道。

“吳仙人說笑了,為了你仙器宗,本族長不惜損耗自身,已經為你揭開封印一角,接下來,希望你們能夠信守承諾。”洞穴內,四足人族長對突然出現的黑衣人並不意外,將手中幡布遞給黑衣人,黑衣人直接接下,反覆觀看一會後便收入袖中。

“那是當然,盤族長,我仙器宗對臨川城毫無意向,只不過想要城中那件東西,而你族離開三宗掌控,急需尋臨川城作為棲息之地,各取所需而已,不過盤族長真的不考慮加入我仙器宗?”黑衣人收下幡布後哂然一笑,從容不迫說道,眼中帶著毫不掩飾的欣賞之色看著四足人族長。

“不必了,謝謝仙器宗的錯愛,我族靠自己亦可自力更生,不需依靠任何人。”四足人族長聽到吳仙人的話後,語氣嚴肅,想也沒想便斷然拒絕了,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

“呵呵,既如此,那便是吳某多想了,也罷,緣淺福薄,看來我仙器宗與四足人的緣分,僅限此次合作。不過盤族長,真的可惜了你這種天賦……”黑衣人打了個哈哈,一副惋惜之色,說完便與四足人族長盤出了洞穴。

“白馬軍,果然是臨川城精銳之師,不過,在子母術前,也得喝我司祭的洗腳水,嘿嘿……”臨川城外一處山林之地,正有一群四足人騎著爬地獸,護衛著一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指間不停有不明狀的絲線纏繞,同時在上面沾染些什麼。

此人正是龍大師楓葉白在臨川城中追尋不見,操縱鼠頭人的那名神秘男子。

“族長大人……”四足人族長盤不知何時出現在此地,來到司祭身邊,在此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