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得奇怪,就是那種……似乎這裡完全被放棄了的感覺一樣,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使然。”王清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盡皆所見,眼中盡是生命的凋謝和掙扎的場景,嗜血和狂歡怪異的扭曲……

“到了,不過看這情況,怕是難走了……”王清到達了北城門,臨了不由苦笑,眼前全是四足人身影,這裡已經完全被四足人佔領,守衛森嚴,難以逾越。

“殤王?”龍大師看著黃色晶石,也即是口中所說的聖米之上的妖豔男子,事態緊急,也顧不上是否會擾亂殤王心神。

“傷勢太甚,不惜集整個臨川城精氣於座下聖米,藉助此米溫和之力來調治自身,一時半會兒是醒不過來的。”就在這時,一道聲音響起,在這靜悄悄的地宮之中顯得極其突兀。

“誰?四足人?”龍大師朝著某處捻指彈出一張楓葉,死死盯住楓葉前方。

“不必故意如此作態,閣下就是大乾國楓葉白吧。”一手探出,楓葉被那突然探出的手掌上的雙指一夾,掙扎著化為短劍寸寸斷裂。

短劍斷裂,星星點點一掃而過,隨之一名面目全是恐怖傷痕的人顯現而出。

“四足人族長?”龍大師臉色一沉,自如揭去帽子,扯下面皮,露出一張面容年輕臉龐。

不過頭上卻白髮叢生,少白頭模樣,正是當日阻攔李鼎的楓葉白。

“哦?你也識得我?”四足人族長頗有些意外,畢竟四足人被封於雨落不是三年兩年。

常人連四足人都不曾聞,更何況還能認出自己這個四足人族長。

“四足人族大破三宗而去,只要有心,怕是也掩藏不住這種事情,你為其中主角,加上這張特殊的臉更是好認了。”龍大師,也即是楓葉白說道,心裡也是有些吃驚和好笑。

這臨川城竟如此空虛?能讓四足人如此進出,似乎一點防範的手段也沒有。連這種核心要地都能讓四足人族長大搖大擺出現在這裡,楓葉白感覺四周靜悄悄的,都過了這般時間,他人毫無察覺的樣子。

好笑的是四足人族長憑一人之力殺出一條血路,名震天下。

已在江湖上掀起了一陣騷動,更有甚者將其視為標杆,故意戴著傷痕滿布的面具向其看齊。

甚至有激進者自殘面目,親身體驗,想要以此與傾慕之人共情,無形之中產生一股莫名感覺,一種假想自己為孤膽英雄一樣的人。

“閣下不必驚訝,臨川城還沒有那麼弱,這只是本族長好不容易擠進來的一縷氣息而已。”四足人族長似乎看透了楓葉白的想法,也不遮遮掩掩,搞什麼神秘感,就這麼打消了楓葉白的疑慮,一副真誠的樣子。

“哦?是嘛!”楓葉白眉心神念溢位仔細感應,不過揹負的雙手中憑空凝聚出一把長劍。

長劍一出,手腕一抖,劍花朵朵閃過,湧起一股空心炮。

空心炮攜威而至,瞬間就將四足人族長一碾而過,消滅於此處。

“咦?”楓葉白有點吃驚,萬萬沒想到如此容易,神念仔細感應,卻是真正沒有感應到四足人族長所在。

“沒用的,無形無質,你奈何不了我,閣下何必如此,徒費神力。”不想心頭瞬間一緊,四足人族長身影又重新在另一處顯現,且一陣搖晃,似乎不是真實軀殼。

“為何要打臨川城的主意,天下之大,尋一處桃花源地繁衍族群不是更好?屠一城滿門,行鳩佔鵲巢之舉,天怒人怨,與那三宗何異?”楓葉白不再出手,而是靜靜看著四足人族長,一副看你如何詭辯的樣子。

“生存空間,本就是擠出來的,正因為被三宗壓迫,才知道不爭不搶,不會換來平等,有了實力與地位,方才能談尊嚴和對話,否則,毀滅你,掙扎一下都是錯的。”四足人族長淡然說道,不悲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