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是個嫩戳的小娃娃,受不了他人的激。”老嫗整個身子被踩在四足人族長盤腳下,全然都不見。

身未現,但聲音仍透過利足傳到四足人族長盤耳中。

“本座要你教我做事?這麼好為人師,當自己是神了嗎?呵呵。”只聽到老嫗語中夾雜著譏諷十足的意味,四足人族長盤眼冒殺意,利足一用力,老嫗便被深深踩入地底,老嫗頓時連呻吟聲都發不出來。

“嗯?竟還沒死?”四足人族長盤利足不停扭動,誓要將老嫗如螻蟻一般踩死,羞辱至死。

不料,老嫗無言,四足人族長卻發現足底突然一陣黃色光芒閃耀。

足底突然蠕動,竟開始“生根”,連足節本體也開始“化木”,利足變得“枝繁葉茂”,開始了“盛開”。

“有些手段,垂死掙扎而已,哼!”四足人族長盤見狀冷哼一聲。

四足暴起,一陣影影綽綽,足上如鱗片一般,片片抖動起來,一下子便隆起錐形浪蕩。

“嘭嘭嘭……”連帶著的,是一陣陣聲爆不斷響起,足表捋過一股強大的力量,利足光華漾起,變得吹彈可去。

四足人族長盤一抖利足,瞬間其一下子便如去殼一般抽出,那生根利足瞬間脫離了束縛。

“吱吱……”不等四足人族長說話,四足人族長盤便眉頭一皺。

縱使抽出了利足,卻發現這一足竟無法動彈分毫。

緊接著,那足上突然冒出一人頭,口吐“武”字。

“嗯?不好,竟如此難受?”人頭一吐字,四足人族長盤便感覺一股鋼刀刮骨般的劇痛襲來,疼痛迅疾而又猛烈,瞬間便從足底直達四足人族長盤天靈蓋。

四足人族長盤悶哼一聲,身體不由得一陣抖動,不過即便如此,還未等其來得及反應,足上又冒出無數肉節。

肉節奇特,非尋常所見,一陣奇怪的搖擺後,竟直接伸入虛空之中,不一會,肉節便深深扎入其中。

“果然古怪,這臨川城是有些門道。”四足人族長見一足動也不動不動,縱使自己如何施力也難以動彈分毫。

不一會,那扎入虛空之中的肉節已成根鬚,蓬蓬生長,不停往虛空深處而去,似乎被什麼吸引了一般。

“嗚嗚嗚……”那肉節所形成的根鬚竟在虛空中不停在汲取異類營養,在不停伸長,不停壯大,不停往深處繼續而去。

漸漸地,四足人族長盤感覺一股化形之力在足上蔓延。其勢不可阻擋,越來越重,四足人族長盤開始大力發作,不再坐以待斃。

四足人其餘三足熠熠生光,圍著不動足一轉,切割之力舞動,虛空被切為幾塊,斬斷肉節根鬚。

“只有單純就空間之力而已,沒有神力支撐,空中樓閣而已。”不動足上的人頭變得五官清晰,正是方才被踩於足底的老嫗。

老嫗身上青黃之力流轉,四足人族長盤猛地感覺一陣暈眩,不由自主收回三足。

“大勢不可逆轉之力?”一切回到,時光倒流一般,四足人族長一足冒出一股霸道之火,由弱到強,復又從強至弱。

“算你還有點見識,論玩轉空間,你算個什麼?什麼都不算,在這裡,我就是神……”老嫗一臉沉迷陶醉狀,若有似無的自信,做作而又奇怪。

“不對,不是逆轉,是溯源……不錯,就是這樣!”四足人族長盤忽然眼光發亮,眼中爆發出強烈的慾望,慾望中夾雜著貪婪,貪婪中帶著飢渴。

“哈哈哈,原來是這樣,苦尋無果,幸哉臨川,福地,福地啊,哈哈。”四足人族長毛髮皆張,神情猛地激動起來,一反先前狠人話不多的矜持,此時此地,如同病痛多時,終究尋到了一味良藥,一味可以藥到病除的救命之藥。

“溯源?那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