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走便走你的,我倆一體連心,在自己家好好的,誰也離不開誰,誰像你這個孤家寡人一樣的人……”沒想到竟無意中闖入了鼠尾女子所在,王清一時間有些尷尬,總不能將兩人趕出自己的窩吧。

“出家人四海為家,走到哪裡都是家,並不孤獨,不過有詭異之物在糾纏貧僧,若不離開是會有禍患。”王清調整好心態,便將那門戶說了出來。

“那你走,我倆留下來為你掩護。”鼠尾女子一時間為王清著想不已,趕王清走的意味極為明顯,一時間王清顯得有些多餘模樣。

“大師不用擔心,炎心於你有因果羈絆,無法對你不利,你儘管放心離去。”黑狗炎心也是開口,王清放心不下倆人,倆人也不想王清在身邊當顯眼包。

王清開口想罵人,但又發作不得,好像自己幾處都不佔理,一時間找合適的方式。

“這樣吧,你和我一起,跟得上我的步伐即可。”王清還沒說完,鼠尾女子便一把抱住黑狗炎心,頭搖得晃盪,拒絕黑狗炎心離開。

“呃……是你和我走,炎心留在這裡。”王清此話一出,黑狗炎心和鼠尾女子倆人神情一滯,黑狗炎心更是隱隱將鼠尾女子擋在身後,眼神古怪看著王清。

“憑什麼,你這個一身鬼畫符的醜鬼,噁心吧啦的,我不答應。”鼠尾女子沒給王清好臉色,句句扎心,字字觸在王清黴頭之上。

“大師,我倆對你並無惡意,何必強人所難,若不信,我發下天道毒誓……”黑狗炎心見王清不似開玩笑,便神情嚴肅要立下誓言,慌得要跪下認爹一般,一副掏心掏肺討王清信任的模樣。

“炎郎不要,你我本就無過錯,何必如此低三下四懇求,你看此人面目可憎,還玩全身個性,誰家好人會如此行事……”鼠尾女子說著,看向王清的眼神之中更是厭惡,簡直是像看屎一樣。

“你倆是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醃臢事,讓你這女子跟我,自我貧僧的理由,出家人不近女色,當然男色也不愛。”王清心中是離了個大譜,這倆人是什麼事情都要往歪路上趕,心眼兒也太過邪惡。

王清心中知道,這鼠尾女子在這陰暗潮溼的地下世界生存,必然有遁土之類的天賦,自己遁走路上用得上,方才有如此想法。

“不可,就讓在下陪大師走吧,她本就與我倆因果羈絆無關,留下來也恰好能為大師的朋友打掩護。”黑狗炎心含情脈脈望著鼠尾女子,輕撫著對方的柔荑。

黑狗炎心對著鼠尾女子堅定點頭,制止了鼠尾女子的言語,大踏步走向王清。

“我說你是聾了還是瘋了,還是我嘴瓢沒說清楚?”王清一把扒拉開雄赳赳氣昂昂走向自己的黑狗炎心,對方倆人還商量上了,把自己的話當耳旁風。

王清氣的不行,力氣一大,把黑狗炎心掀了個狗吃屎,神情嚴肅盯著倆人。

“貧僧自有主張,你炎心我可自如召來,難道我還要解釋清楚?和你們促膝長談、溫言細語奉勸?”王清感覺黑狗炎心與鼠尾女子是不是有點過分,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小卒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