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整個人身體腫脹,充血脬腫一般,皮囊圓球傷痕累累,全都憋悶在體內無法釋出。

“倒是皮糙肉厚,經得住折磨,老夫氣也消了,心情變得好了些,就給你一個痛快吧……”翁老殘忍傑笑著,整個人出了口惡氣,感覺自己都舒暢了。

“這可如何是好,殺豬殺屁股,各有千秋,好難選擇!”翁老上下打量著王清,裝模作樣犯起了難,考慮如何結果王清才完美。

“老夫有些內急,不如將你這顆腦袋給我做個尿壺吧!”翁老一把擰住王清腦袋,咔擦聲不斷響起,故作用力使勁掰扯著。

“哎呀,這頭真鐵,是個好容器,可得小心些,別磕著碰著才好。”翁老自說自話,樂在其中,手上可不分輕重,力度越來越大。

王清脖子處筋骨盡斷,完全變形,終於是砰的一聲,王清脖子處骨肉分離,斷裂開來。

翁老眼睛微眯起來,臉上有溫熱之物落下,舌頭一卷,竟是品嚐起來。

“真是一場暢快的體驗,一身臭汗,尿意越發急切了呢……咦?這味道?”翁老瞧也不瞧被提溜在手中的王清腦袋,完全沉醉在王清死亡的喜悅和暢快之中。

本是想品嚐一番滋味,卻發覺舌頭一陣酥麻感傳來,低頭一看,一股灰色漿體連線著身首分離的王清,王清眼睛微眯,卻還有氣息不死。

“這……這是什麼鬼東西……唔唔!”翁老有些驚駭,這漿體出現得無聲無息,自己竟沒有察覺到分毫。

更讓其心驚的是,舌頭沾染的血漬裡面,正有一些灰色漿體存在,此時麻痺感強烈,支支吾吾說話結巴。

漿體從王清脖子斷裂處止不住地流出,不知何時翁老身體各處已經皆有著落,翁老神力滔滔,卻去不掉分毫漿體。

“可……可惡,這究竟是什麼?你……禿……驢。”翁老焦急不已,神力完全乾擾不了漿體,那漿體更是如漫灌一般慢慢將翁老淹沒。

那原本束縛王清的血腥氣此時顧不得其他,全部湧向翁老,不管不顧撞擊在著身的漿體之上,瘋狂蠕動。

“啪嗒啪嗒……”那漿體沸騰起來,不斷跳動,受到血腥氣的影響,兩者之間不斷相互滲透。

“開……死開!”只見那漿體淹沒翁老之勢一緩,翁老大喜,神力澎湃朝那漿體之中的血腥氣不斷湧入。

漿體跳動得更加厲害,似乎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壓力,竟冒出絲絲的蒸騰之氣消散,要被血腥氣強行煉去。

“噗!”

“不好,身體……不行了。”正當此時,翁老突然一口血噴出,翁老身體本就新生,還未來得及完全康復,終究是浪費了一些精力在王清身上。

此時力有不逮,與漿體僵持之下虛弱狀態完全暴露出來,舊傷未愈的後遺症,在這個緊要關頭要了翁老的命。

“嘩啦啦……”那血腥氣不受翁老所控,竟一下散去,不想漿體倒卷將血腥氣全部吸食,瞬間將翁老淹沒。

“老夫……的重塑血肉,再生之力……不!”翁老眼中不甘之色盡顯,卻是無可奈何,改變不了被漿體吞噬的命運。

:()小卒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