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尾女子滿是怒容,生得豔麗,卻是一瘸一拐,腿腳不便,剩餘的幾隻金毛鼠在其出現瞬間便棄了“假水”,緊緊圍在鼠尾女子身旁,與其十分親暱。

“這是你養的?你是妖怪?”王清好奇打量著鼠尾女子,見其人不人妖不妖的,還帶著殘疾。

鼠尾女子一出現,便是興師問罪的悍婦作風,其身上明顯有不俗的神力波動,氣息渾厚。

也非那種不分青紅皂白之人,王清倒也覺得稀奇。

“什麼養的?這是我的家人,至親至愛,你為一己私慾活生生將之拔毛,就為煉製私寶,實在殘忍。”鼠尾女子語氣激動,先聲奪人,始一出現便給王清扣個大帽子。

“怎麼著?就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王清見對方只是耍嘴皮子,便嘿嘿一笑,好整以暇擺開姿勢,作雙手叉腰狀。

王清來感覺了,反正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鬥,以防不測,隱隱將宗大師護在身後。

“你至愛老鼠喝我寶水在先,貧僧攆也不走,趕也不是,出家人不忍殺生,便想讓其脫毛吃痛離去。”王清一副出家人有好生之德的聖僧神色,堅決不吃虧。

王清肉痛,好似吃了大虧,赤色真珠一閃而過,將那剩餘“假水”收了起來。

“比我還耍滑頭,哼!”鼠尾女子餘光不停瞄向“假水”,極其垂涎,這種天生想著冠冕堂皇的佔便宜,王清太熟悉了。

“你!天材地寶,又不是你家生你家種的,本就該任人取用。”鼠尾女子急了,“假水”這等稀罕之物,見者無不想佔為己有。

鼠尾女子見王清收之易如反掌,臉露猶豫之色,對王清有些拿不定了。

“不如各取所需,金毛鼠金毛於我,‘假水’於你如何?”王清直言“假水”自己已完全掌握,取用隨心,分給其些許“假水”換得金毛亦未嘗不可。

“唧唧唧唧……”這時,鼠尾女子腳下的金毛鼠嘰喳,身上流轉莫名的光華,湛湛之氣滿滿,盈滿之態。

鼠尾女子腳下更是長出一簇簇傘狀之物,蔓延開來,王清見狀急忙跳開,神力打向地面。

“你還不夠?都讓你禍害了,哼!我們走……”鼠尾女子一跺腳滿地的傘狀之物炸開,一股淡淡的刺鼻氣息瀰漫開來,王清掩鼻護住宗大師,等反應過來,鼠尾女子已帶著剩餘的金毛鼠離去了。

“莫追,窮寇莫追,再者你不是其對手……先離開此處。”王清猝不及防之下,竟教對方飄然而去。

不過也就是做做樣子,王清知道此處已經暴露,非久留之地,被宗大師叫住後,也不扭捏,便攜著宗大師離去。

“那鼠尾女子可惜了,本是想強行留下對方的。”一隱蔽山洞內,王清還有些忿忿不平,咂摸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那鼠尾女子至少神力三層,你留得下嗎?只不過吃飽了而已……”宗大師見王清一副回味之色,直言對方實力不比王清弱,“假水”已夠,也不瞭解王清虛實,不想節外生枝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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