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何必呢,你們只管走不就行了嗎?有些時候,有點小本事,那麼敏銳只會害了自己呀。”王清搖搖頭,也不再裝模作樣,身子直立起來。

揹負著雙手,剛才的畏縮和怯懦之意蕩然無存,靜靜地看著這幾名決心要動手的臨川軍卒向自己而來。

手撫摸過手上琥珀戒指,身形微微一動,手中一把利劍瞬間一閃而過。

“不好,賊人兇猛,速退。”劍光照亮巷口,王清頭顱亮得刺眼。

“乒乓”的兵器斷裂之聲響起,臨川軍卒只覺虎口一痛,手中的武器剛一接觸利劍,便斷為幾段。

幾名軍卒眼神一互動,兩名軍卒脫離而去,剩餘幾人堵在巷口。

並急忙從懷中拿出一塊護額戴上,舉起盾牌呈軍中三三戰鬥姿勢戒備,要以身拖延王清。

“告訴我,離城之路在何處?否則,死,很痛苦地死。”王清慢慢接近臨川軍卒,一股強大的氣勢讓身前軍卒微微後退。

王清很滿意自己的狀態,如同天神一般的姿態讓其下巴都昂起來了。

不過臨川軍卒退了數步後再不動作,一副抵抗到底的姿態。

“咦?這是什麼?居然對我的神力有如此影響。”王清也不再廢話,一道神力打出,直取軍卒眉心,神念帶著神力,要一擊而潰之,雷霆擊碎對方的意志。

不想那護額奇異,擋住了神力,神力居然潰散了大部分,剩下的隱隱被反彈了回來。

“穩住,緊守心神。”幾名軍卒痛聲一喊,承受不住摔倒在地,即使神力被削去了大半,也不是凡體能承受的。

護額似乎沒有那麼神奇,無法完全護住,此時唯有兩名軍卒還能勉力站立在地,但也顫顫巍巍,受創不小。

“不行,光靠這護額,是不夠的,你們太弱。”王清徹底放下心來,大手再次一張,神力釋放而出,幾人被一股大力束縛,再如同沙袋一般被推飛出去,重重砸在地上。

“咔嚓咔嚓……”筋骨斷裂之聲響起,幾人一口氣沒提上來,頭一歪昏死了過去。

“哪裡走。”王清不再理會幾人,從其旁閃過,邁步衝出巷口,以迅雷之速朝先前脫離而去的兩名臨川軍卒追去。

“考慮如何?譚仙人,時間可不等人。”臨川城外,四足人族長對揹著自己,還在糾結的譚仙人說道。

“盤族長,實話告訴你吧,這臨川城牆之堅韌,遠超出你等的想象,不是我仙器宗吝嗇藏私不想出手,而是時機未到啊。”吳仙人嘆了口氣,似乎有所隱情,便挑明瞭話。

“知道臨川聖米吧,這是需得藉以臨川這種地勢才能生成的蘊蓄神物,正因如此,臨川四周城牆也是與之相連,能借助其力,故而彌堅不拆……”吳仙人緩緩開口,道出了為何面對臨川城牆之時,會有如此挫敗的原因。

吳仙人細細道出,當初仙器宗與臨川城也有過一段親密無間的時光,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那時,聖米優先供應仙器宗,臨川城對仙器宗幾乎是予求予給,仙器宗也給臨川城庇護。

不曾想那殤王得道歸來之後雙方關係迅速惡化,接連翻臉,不斷排除對方的勢力,已經到了要與仙器宗斷連的地步。

享受過臨川城好處的仙器宗當然不捨,百般維護這脆弱的關係,也暗暗做了一些事情。

好在殤王不知何故受了傷,不然雙方恐怕已徹底翻臉。

即便如此,仙器宗也不想等,本來想趁此機會行舉宗之力踏平臨川城,直接收入囊中,但礙於一些原因不了了之。

不想四足人的突然出現,雙方一拍即合,各取所需,再加上也有其他勢力的攪和,這才有了強取臨川城的野望。

“真的只是圖謀聖米嗎?這東西有那麼重要嗎?”四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