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硯易,你如此勾結四足人圖謀我臨川,有朝一日你回仙器宗,你覺得仙器宗還能容得下你嗎?”殤王語氣清冷,但蘊含滔天的怒氣與殺意猶如質形,要撕碎手握巨斧的華長老。

“小兒,枉你為一方之主,這段時日是活到狗肚子裡去了嗎?你臨川消亡已成定局,仙器宗還能為了盡沒之事追究?”華長老華硯易身體虛虛實實,踏步而來,直接巨斧一劈。

金色夾雜著毀滅之力,破開一切,朝著眼前還在連帶一切拔地隆起的臨川攔腰截去。

“遺數……”殤王雖恨意滔天,恨不得讓華硯易當場暴斃,但也沒多逞口舌,一張古樸的捲紙緩緩拉開,化為一張參天鉅作,其上密密麻麻生有字數,繞著臨川一圈。

“華老賊受死!”“華硯易”三字躍出遺數捲紙之上,三字一現出,一股炙熱之力猛地掠過,瞬間便潰散開來。

潰散之物並沒有就此消散,一陣兵器鍛造之聲後,一柄紫色火焰長劍便出現,向著手握巨斧的華硯易突破而去。

“你能控我,但你能阻隔開天闢地斧威能嗎?”華硯易見紫色火焰長劍無視一切而來,冷笑連連,揹負著雙手,任憑身形慢慢隱去,竟自發散開出去。

“哼!”說時遲那時快,一切都在瞬息之間。

華硯易本慢慢不見的身形卻突然不受控制般凝實起來,一個踉蹌後,瞬間便被拉到隆起的臨川之前。

同樣是手持巨斧,同樣是反手一劈,時間剛剛好,與先前欲置臨川於死地的金色毀滅之力碰撞在一起。

“轟!”如驚雷炸響,隆隆聲響個不停,金光乍洩,一股復甦的氣息濃烈,直接出現一個春天。

如同辟世一般,猛又雙雙湮滅,迸發的波及之力,竟生生將隆起的臨川橫移了出去數分,卻難破臨川隆起升空之勢。

“你以化外代替親至,不就是害怕遺數之威嗎?不過,你華老賊千里之外操控又如何,遺數難測,豈是爾等能想象的。”

殤王見臨川並無大礙,暢快不已,化外的華硯易像是被利用完一般,隨風潰散。

“咳咳咳……”臨川外,握著倒飛而回的開天闢地斧,華硯易臉色鐵青,擦拭完嘴角抑制不住的血,自語道:

“原本想著以子之矛陷子之盾,這遺數真是威能難測……”

華硯易原本想著以開天闢地斧加上自身化外之力,足夠打斷臨川漲勢,沒想到縱使如此小心翼翼沒親至,仍然吃了遺數的虧。

“華長老,仙器宗火祖祖訓,不可不防啊,山川河流陣也碎了。”吳勇亮在一旁弱弱開口,看著一旁獸王肚皮撐破,已無任何生機了。

“嗯,臨川有大而無邊之勢,獸王揹負的山川河流陣自然再也容納不住。”華硯易卻心不在獸王身上,而是在思量著什麼。

“恐怕不止山川河流陣,臨川要破的是彌天大陣也未嘗不可……”吳勇亮見華硯易並沒有發怒,便大著膽子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只見臨川城內外還在不停隆起攀升。

:()小卒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