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國與國之間唯利益至上,豈能如街邊莽夫一言不合拔刀相向,你受的文化薰陶莫不是讀到狗肚子中去了。”

楓葉白反唇相譏,實在不想看李鼎滿口仁義道德,實則行齷齪私心之舉。

“你在教本王做事?國與國之間憑的是實力說話,不出手,他國雜民均以為我大乾國弱可欺,何以立足。何況這片地域看似寧靜,實則暗流湧動,不破除身上枷鎖,國將不國,永無寧日近在眼前。”

李鼎一字一句,雙方各說各話,沉浸在各自世界,誰也說服不了誰。

“李鼎,真是匹夫,為人狹隘,作戰勇猛,真是精闢,綽號誠不欺人。”楓葉白髮現自己雞同鴨講,對牛彈琴而已。

“豎子,你一晚輩,何敢如此!”李鼎氣急,滿臉怒容。

“沒有王爺的身份,沒有你視為草芥之人的供養,你李鼎吃屎都要起早一點。飛仙……”楓葉白言語激烈,口頭上絲毫不落下風。

突然楓葉白口中怒喝,那壁畫中人脫離地面,飛昇而去,於李鼎頭上形成一個巨大的醜陋厲鬼。

醜陋厲鬼額頭高聳,鼻頭奇大,長舌垂落在外,喉頭一動,李鼎身形順鎖鏈被凍住。

“早就知道你不會束手待斃,都在拖延而已。也罷,就當打了一番嘴炮,痛快痛快吧。”楓葉白瞬間出手,臉色激動消失,變得平靜,沒事人一樣,如同剛才的爭吵沒發生過一樣。

“哼哼……咱大乾真是未來可期,出了你這種高手,陣來!”李鼎語氣譏諷,些許字眼咬音極重。

砰砰作響,一金色環陣拔地而起,繼而化為鎧甲穿在身上。此為從龍陣,既可外化亦可護主。

“你竟將此陣化至如此心意相通境界。你若是心性如一,不計較點滴得失,確實能有所作為,可惜了。”楓葉白見李鼎將從龍陣召喚而出,留下一道殘影后一腳踹在厲鬼身上。

“啊欠!”厲鬼一個噴嚏,吞嚥之聲響起,水、火、風齊至李鼎,李鼎頭頂白虎怒吼,張口咬向厲鬼,厲鬼舌頭一卷洞穿了白虎,白虎屁股向後,坐滅李鼎身前的攻擊,後散到李鼎鎧甲之上。

“你竟在吸收我神力?”鎖鏈嘩啦啦作響,李鼎身上有冰霜在融化,怒道。

只見厲鬼吞嚥之聲越發密集,一帶著淡藍色微光的身軀逐漸凝實。

李鼎發覺鎖鏈不僅束縛住自身,還在不停給厲鬼挪移神力,自己身體卻動彈不得,如案板上的魚肉,那厲鬼正磨刀霍霍。

“今日,就讓我楓葉白來試一試你這大乾之鼎的份量吧!”厲鬼高上百丈,雙手一握,地動山搖,天地為之一竦,溝壑縱橫,整座山呈撕裂之狀。

山中竄出一股“形”,那是大地之氣,於厲鬼手中化為一把綠色長劍。

劍身凜然,山峰抖動,樹木枯敗,大地赤化,被抽乾一般,長劍斬落,沿途一切皆無,所過之處山頭都被削去了半邊,劍鋒直指李鼎。

“雖是藉助壁畫,但能領悟至如此境地,也是天賦非凡了,居然能觸控到那一步。不過,就讓本王來教教你,動靜大又如何,領悟皮毛而已。”李鼎話落,胸前鎧甲一條金龍咆哮而出。

……

河畔金鼎處,激戰正酣。

“劉義、陳服,拖住這禿驢,龍珠到手我們就撤。”花風生說完原地一閃而逝,再次出現時已手握一柄白色方形長尺,猛的朝著王清後腦勺而去。

“毀了你這具身體,讓你無可遁形。”花風生此時顧不得脫離王清軀體後龍珠會有何種變故,白光閃閃,劃出一道白色驚鴻,嗤嗤作響。

“鐺!”而這致命一刀被一隻龍爪抓住。

花風生長尺一彎,盪開龍爪,踏腳而下,頓時泥沙翻飛,一三尺怒目之人破土而出,直奔王清咽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