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又有誰能真正的阻攔得住呢?

“事情是你自己做的,你閉門不見我,是何意?我又沒招惹你?”王上定盯細凝著我,語氣不含一絲情緒。

我默默站著,對於他的話表現的很無動於衷。當然,即便想回答,也只是力不從心而已。發不出聲音來,一切都顯得那麼虛緲無力。

“你不說話是什麼意思?骨子裡抗我?”王上由先前的平靜提升為了淡淡的不耐煩。當然,我越是不說話,越會引起他的多想,這也是我無可奈何的。怕是紙再怎麼著也是包不住火的,我的啞疾遲早得告訴他的。

見我驀然看著他,依舊沉默,他終於急了,上前猛得緊緊扣住了我的胳膊,“尤菩兒我的忍耐性是有限度的。”

“王上別傷了她。”梅陽的聲音忽至,帶著明顯的急切。

王上轉頭瞧了他一眼,手始終扣著我的胳膊,疼痛開始蔓延於我整個臂膀,我卻只能咬牙忍著。雖說王上不會武功,我會武功,但他強有力的手抓住我的胳膊,我想掙扎開還是有一定的困難性。

“王上,你別再逼她了。”梅陽看著我緊蹙的眉頭,明顯有些心疼。後面跟著的婉媚兒倒是一臉平靜的看著這場景,那表情是驚訝,也隱隱有笑。

“我逼她?”王上的語氣中含了絲怒意,又定盯直凝著我道:“我逼你什麼了?我什麼都不追問於你,你卻連理都不屑於理我。尤菩兒,別給我找任何理由,沒有什麼理由可以讓你如此無視我的。”

“她不會說話了。”梅陽的一句話讓原本情緒激動的王上驚了半晌。傻著眼睛木木的看著我,手也不自覺鬆開了,“你?”

“菩兒自醒過來,便不會說話了。”梅陽輕舒了口氣,安然的道。

王上的表情有瞬間的僵持,盯了我半晌後,忙道:“我叫醫師來給你瞧瞧。”

我微扯嘴角,淡然一笑,輕搖了搖頭。

婉媚兒細瞧了我片刻,不禁上前用她纖嫩的手撫向了我的手腕,淡笑了,“瞧什麼呀,凡醫是瞧不好的。”

“怎麼說?”王上乍聞婉媚兒如此說,忍不住凝眸蹙眉看向了她,目光光滿含期待。

“她的啞疾是有人施了法術造成的。”婉媚兒撣了撣袖子,很隨意的道。

“何人?”梅陽乍聽婉媚兒如此說,眼睛睜大了幾分。

王上的目光也認真的凝著婉媚兒,期待著她的回答。

“這我可看不出來,你問她,她肯定知道。”婉媚兒一甩手指向了我。

梅陽迅速的轉身,將毛筆和紙放到了桌上,細細的看向了我,“菩兒,你告訴我,究竟是誰將你變成這樣的。”

王上倒是一直呆愣的看著我,大概還是有些沒有反應過來吧。

我淡望著桌上的紙和筆,又看向了梅陽,卻始終無動於衷。

“菩兒,快說呀。你不告訴我們,如何治癒你的啞疾呢?”梅陽款款的眸子認真的看著我,那目光有心疼有憐惜。

我淡淡掃了他一眼,不自覺伸手拿起了筆,可拿了半天,終還是把筆丟到了桌上,背過身去,沉下了頭。讓我如何啟齒呢?這原本就是平等交易,說出來又能如何?

“菩兒,為什麼不說?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梅陽的語氣更為急切了,又附了幾分疼惜。

我舒了口氣,轉身拿起筆,在紙上寫道:“你們都出去吧,我想自己靜一靜。”

梅陽瞟了眼紙上的字,輕舒了口氣,轉眸看向了王上,“王上,我們都先出去吧,也許她真的需要靜一靜了。”

王上琉璃眸直凝了我半晌,一聲未吭,沉眸提步便走,蕭然的背影,磨不敗的王者之氣。

婉媚兒淡聳了聳肩,瞟了眼梅陽,又細掃了我一眼,頓感無趣,便也獨自淡然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