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吧,”他說,“你認為我們的受害者知道關於謀殺的事情嗎?還是她只是一個誘餌?”

“這是一個好問題啊。在她被確認身份,並進行屍檢後,我們才會知道更多。”

程長婧甜甜地笑了笑,問道:“你為什麼給舒宛打電話?”

陳光皺起了眉頭,回答:“我只是想讓她把注意力從我們身上轉移開。”

崔德霖走過去和一個同事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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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光似乎已經不在狀態了,如果她現在問起血液檢測的事情,她可能會得到一個誠實的反應。

“我父母去世那晚,我做的血液檢測在哪裡?檢查我的血液酒精含量的那個。”

陳光的表情沒有變化,但他僵硬了,雙手緊緊地握著方向盤。

他的語氣變得焦躁起來,問道:“你在說什麼?”

“我父母去世那晚,一個護理人員抽了我的血,你也知道我喝過酒了。”

“我給你做了一個清醒測試,”陳光說,“你很容易就透過了。”

“但我記得那個護理人員和針。”

“你當時受到了驚嚇,而且脫水了,”他說,“他們給你打了點滴,他們想送你去醫院,但你拒絕了。”

程長婧隱約記得關於去醫院的爭論:她來到鄰居家門口,尖叫著敲門,鄰居報了警,突然,警察離開了犯罪現場去和程長婧談話,護理人員就跟著出現了。

“他們抽了我的血,”她說,心裡充滿了懷疑,卻又希望能確定這件事。

陳光翻了個白眼,彷彿她是個討人厭的小屁孩。

“胡說,根本沒有那回事。你告訴我你只喝了幾杯酒,而且至少三個小時沒喝了。然後,你透過了清醒測試。但是,顯然你沒有誠實地說出你,到底有多醉。”

“不是這樣的,”她說,“我當時已經清醒了。”

“事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看法。”

陳光的額頭上佈滿了汗珠。

程長婧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

“至少現在我確切地知道我在面對什麼了。”

“那是什麼意思?”陳光的臉變紅了。

“你覺得那是什麼意思?”

“那意味著你是一個極度自負的特調組組長,擔心自己的名聲,”他說,語氣變得尖銳,“如果你的證詞最終被駁回,你會看起來像一個說謊的受害者。”

“或者是一個在一次糟糕的調查中受害的、受創傷的青少年。”她厲聲說道。

他的黑眼睛眯了起來,說:“你最好小心你得罪的人,程警官。”

“那就不要試圖操縱我,你遠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善於操縱人心。”

“你應該專注於這些謀殺案,而不是在過去上浪費時間。”

程長婧的手握成了拳頭。

“我十分專注。”

“告訴崔德霖隨時向我彙報。”

陳光加大油門,疾馳而去。

程長婧的身體因憤怒而顫抖。

他怎麼能指責她在檢測報告上說謊,更不用說她的清醒狀態了?

他知道她那天晚上喝過酒,因為她已經承認了,而且他親自給她做了清醒測試。

她當時只是一個受創傷的十六歲孩子,當他說她透過了測試時,她相信了陳光。

陳光還撒了什麼謊?

如果姜辭是對的呢?

崔德霖朝程長婧走去。

“到底怎麼回事?”他走到她身邊時說道。

程長婧必須專注於這些謀殺案,而陳光是崔德霖的上司,他最不需要的是她的情感包袱。

“我們需要儘快確認這個女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