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高雅蘭,她也必須這麼做。

她必須向高雅蘭,也許也是向自己,去證明,自殺並非唯一的選擇。

程長婧盯著那個三角形皺眉,受害者很有可能現在被囚禁在這個一千平方公里區域的某個地方。

我得找準地方,她想。

但是,去哪裡找呢?

她知道自己必須縮小搜尋範圍,而且這絕非易事,至少她對這一帶的大致情況還算熟悉。

三角形最上面的部分,也就是離市中心最近的那一端,大多是高檔、富裕且特權階層居住的地方,程長婧幾乎可以肯定兇手不是來自這種背景。

此外,他肯定把受害者囚禁在一個沒人能聽到她尖叫的地方,因為法醫沒有發現其他受害者嘴巴被堵或被膠帶封住的跡象,程長婧在那個經濟中心區畫了個叉。

三角形南部的兩個點都是公園。

兇手會不會把女人囚禁在租來的小屋或者露營地呢?

程長婧仔細想了想。

不,她斷定,那種地方太臨時了。

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個人是在自己家裡作案,也許是他一輩子都住的房子,他曾在那裡度過了異常悲慘的童年。

他會:()下雪天有月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