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我的證詞裡寫得明明白白,林紓澤在那個聚會上發現姜明壓在我身上。我醒來的時候,姜明就在我上方,我看到了他的臉,然後我尖叫著起來。”

程長婧緊緊抱住雙臂,遮住緊握的拳頭。

“這就是你記得的所有事情嗎?”他輕聲問道。

她猶豫了一下,回答:“是的。”

“你不可能沒有空白的記憶,姜明說你完全醉倒了,昏過去了,你不是去那個房間睡覺醒酒的。”

“我相信那是他的說法。我也從不否認我喝酒了,但我也被通知,我在做陳述時的清醒狀態得到了確認,我所看到的沒有什麼是假的。”

她等著他提到失蹤的報告,但他似乎不知道。

“你只是在回憶別人告訴你的發生的事情。”

“不是這樣的。”程長婧說,心中的怒火越來越旺。

“程長婧,你怎麼知道姜明要強姦你?”

“他的手放在我的肩膀和腰上,而且他跨坐在我身上。”

“然後林紓澤就成了拯救你的英雄,”他乾巴巴地說,“你還記得那天晚上早些時候你和他吵架了嗎?”

“記得。”林紓澤總是想成為焦點,尤其是她的焦點。

他不喜歡她在聚會上和別人混在一起,程長婧通常都會順從他,但那天晚上她喝得太多了,不在乎了,林紓澤就把她拉到走廊裡,他們吵了起來,他一直在說她讓他丟臉了,說她一直在和每個男人調情。他們吵架的時候,他通常都能成功地讓她道歉,但她藉著酒勁沒有讓步。她讓他滾開,然後又去喝了一杯。

然後又喝了一杯。

“我們總是在吵架,”考慮到她參與了孫瑜的案子,程長婧不應該和任何人談論林紓澤,“但我不確定這和姜明有什麼關係,他殺了我的父母,然後等著我,這樣他就能完成他在聚會上正在開始的事情。”

姜辭的眼睛裡流露出同情。

“我很抱歉你經歷了這些,但姜明沒有做那種事情,他是過來等你的,這一點沒錯。但後來他聽到了呼救聲,就直接進去了,這就是前門被打破的原因。他發現了你媽媽倒在血泊,但還沒來得及求救就被人從後腦勺打了一下……”

“為什麼兇手不朝他揮刀?”程長婧問道,“他已經殺了一個人,還有一個人快死了,殺了姜明是唯一的選擇。”

“兇手用的你們家的刀,捅完以後,他就順手扔掉了,他必須徒手製服姜明,”姜辭說,“姜明的後腦勺也的確被打了,這是有記錄的傷。”

“是林紓澤那天晚上踢他屁股的時候踢的,他摔倒了。”

“他的頭骨裂開了,謀殺發生兩天後拍了x光片,所以檢察官把它們判定為不可採信,你看案件檔案的時候會看到的。”

姜辭又靠在桌子上,他的手離得很近,幾乎可以碰到。

程長婧靠在卡座上。

“那他一定是在打架的時候狠狠地撞到了頭,頭骨裂開比你想象的要容易一些。”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

“他離開聚會的時候,後腦勺在流血嗎?”

程長婧沒有回答。

她並不記得姜明跑掉的時候,她是在房子裡,還是站在前院。

“他沒有去醫院縫針,因為他知道警察已經在找他了,”姜辭說,“他有傷疤可以證明。”

“那他離開的時候一定在流血了。”

“在你家房子側面也就是你們說的爬進窗戶的地方,沒有血跡,窗臺上也沒有。他們在你父母的房間裡確實發現了他的血,離床有幾米遠。他被打昏了,頭骨裂開,血滴在了地板上,他醒過來後就下樓去找電話。這個時候你回家了,他驚慌失措,差點就跑了。但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