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娘子長得可真是水靈啊!”潑皮一邊說著,一邊邁著晃晃悠悠的步子朝李瑤走來,那走路的姿勢彷彿腳底下踩著棉花,卻又帶著一種讓人不安的急切。

李瑤聽到這聲音,眉頭立刻皺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她放下手中的藥材,轉身面向門口,眼神中滿是厭惡與警惕。

潑皮走到李瑤跟前,伸出一隻髒手,想要去摸李瑤的臉,嘴裡還嘟囔著:“小娘子,大爺我最近也得了病,你行行好陪大爺我玩玩兒唄,興許陪我一夜,大爺我的病就好了呢”

李瑤心中雖怒不可遏,但仍強自鎮定,她深知此刻不能慌亂。儘管武藝已失,可多年的江湖歷練讓她即便身處劣勢也不會輕易束手就擒。她不動聲色地將銀針悄悄藏於衣袖之內,那纖細的手指緊緊握住針尾。

眼睛緊緊盯著逐漸靠近的潑皮,李瑤在心裡默默計算著距離。潑皮那令人作嘔的氣息越來越近,他臉上的淫笑愈發張狂,絲毫未察覺即將到來的危險。

就在那潑皮的手即將觸碰到李瑤的危急時刻,一道寒光如鬼魅般閃過,緊接著潑皮便發出一聲慘叫,眾人定睛一看,只見他的手頓時鮮血淋漓。原來是被暗器所傷了。

墨一整個人如同一團黑色的火焰,那身黑色勁裝將她的身姿襯得更加矯健利落,只是那面容上帶著些許風塵僕僕的痕跡,顯然是一路馬不停蹄地趕來。

她的雙眸之中燃燒著兩團憤怒的火焰,橫眉冷豎,看向那潑皮的眼神猶如在看一堆令人作嘔的垃圾,厲聲呵斥道:“哪裡來的垃圾,我的人你都敢動!”言罷,她手腕一抖,手中長劍出鞘,寒光閃爍,提劍便欲朝著潑皮刺去,那架勢彷彿要將潑皮千刀萬剮才解恨。

此時,周圍早已圍聚了不少百姓,眾人皆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目瞪口呆。

李瑤見狀,心中一驚,生怕墨一盛怒之下真的將這潑皮斬殺於此,那可就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她趕忙快步上前,伸出手死死地攔住墨一,焦急地說道:“墨一,不可衝動,切莫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傷人。”

墨一被李瑤攔住,心中滿是憤懣與不甘,嘴巴微微撅起,不滿地說道:“可是瑤姐姐,這人剛才那般張狂,竟想欺辱於你。若我不在,你可如何是好?我絕不能輕饒了他!”

李瑤微微搖頭,眼神示意墨一留意周圍的情況。墨一這才將目光從潑皮身上移開,掃視一圈,只見不少百姓正圍聚在四周,皆帶著好奇與震驚的神色看著這邊。墨一心中明白李瑤的顧慮,當下也只能強壓怒火。

就在眾人的注意力都被這劍拔弩張的氣氛所吸引時,李瑤瞅準時機,趁著大家不注意,她如閃電般出手,手臂迅速從衣袖中探出,那藏於袖中的銀針在陽光下閃爍著凜冽的寒光,如同一道銀色的閃電,精準無誤地朝著潑皮的要害部位刺去。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快若疾風,讓人來不及反應。

墨一目睹這一幕,原本因剋制怒火而緊繃的面容瞬間緩和,露出一絲瞭然的笑容。不愧是她一直敬佩的瑤姐姐。

李瑤做完這一切,緩緩走到墨一身邊,輕輕趴在墨一的耳朵邊,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墨一的耳畔,輕聲說道:“他這輩子恐怕真得在無盡的悔恨中度過,永遠失去他那引以為傲的‘惡行資本’。”

墨一感覺耳朵癢癢的,那輕柔的話語,讓她的心也跟著癢癢起來。她的臉頰微微泛起一抹紅暈,眼神中卻透著一絲快意。

隨後,墨一雙手一用力,將那還在慘叫哀嚎的潑皮像扔破布一般扔在了馬路上。她滿臉嫌惡,狠狠地啐了一口,說道:“今日算你運氣好,暫且留你一命,若再有下次,定不饒你!還不快滾,別髒了瑤姐姐的眼!”

那聲音冷冽如冰,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讓周圍的百姓都不禁打了個寒顫。潑皮連滾帶爬地從地上起來,不敢再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