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蕊躺在床上,心急如焚,她顧不上多想,趕忙凝聚起體內的內力,朝著綁住手腳的繩子灌注而去,試圖憑藉內力將這繩子崩斷。她咬著牙,額頭上漸漸滲出細密的汗珠,那內力源源不斷地衝擊著繩子,可那繩子卻紋絲未動,也不知是用什麼特殊材質做成的,竟然這般堅韌,難以弄斷。

唐蕊不禁心下越發焦急起來,額頭上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錦被之上,她的眉頭緊緊皺著,不斷在心裡思索著其他可行的辦法,可一時之間,卻也實在想不出什麼好主意來。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了說話的聲音,打破了屋內的寂靜。門口那長臉男子諂媚的聲音率先響起,只聽他對來人說道:“主子您來啦,今日這事兒辦得可順利了,您就瞧好吧。”

隨後,一個聲音低沉的男人回應道“嗯,今天的貨色怎麼樣。”

長臉男子趕忙滿臉堆笑,對著那男人說道:“主子您就放心吧,今天的貨色堪稱絕色,那模樣、那身段,絕對包您滿意呀,您見了肯定喜歡。”

那男人聽了這話,似乎很是滿意,語氣裡也多了幾分愉悅,“不錯,今日我要是玩完了她還有口氣,便賞給你們玩一玩。”那話語中的意思極為露骨且殘忍,把人當成了隨意玩弄的物件一般。

長臉男子一聽,頓時興奮不已,臉上滿是貪婪與期待的神色,“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對著那男人連連磕頭,嘴裡高呼著:“多謝主子,多謝主子賞賜,您可真是大方啊,小的們定當為主子您效犬馬之勞。”

那男人擺擺手說,“你們離得遠一點,沒我的吩咐,不許靠近,別擾了我的興致。”

長臉男子回道,“主子放心,小的們離得遠遠的。”

唐蕊在屋內聽著他們這令人作嘔的對話,心裡既憤怒又害怕,可手腳被綁,一時也沒辦法反抗,她只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繼續暗中積攢內力。

不多時,只聽“吱呀”一聲,門被緩緩推開了,一個肥碩的男子晃晃悠悠地走了進來。

那男子渾身上下珠光寶氣的,脖子上掛著拇指粗的金鍊子,手指上套著好幾個碩大的寶石戒指,就連腰間的玉佩也是質地溫潤、雕工精細的上等貨色,一看便知是極為富貴之人,只是那副臃腫的體態和滿臉的橫肉,讓他整個人顯得油膩又粗俗。

他一進屋,目光便徑直落在了床上的唐蕊身上,眼神中瞬間燃起了貪婪的光,就那樣上上下下、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唐蕊的面容,彷彿要將她的每一處容貌細節都刻進眼裡一般。看著看著,竟不禁有幾分痴迷了,那肥厚的嘴唇微微張開,嘴角還掛著一絲垂涎的口水,嘴上喃喃自語:“真是一個絕色的美人兒啊,這模樣,這氣質,可比我之前那些女人強太多了。”

唐蕊見狀,心中滿是厭惡與憤怒,她冷哼一聲,毫不掩飾自己的鄙夷之情,用力地撇過頭去,不想與這等無恥之徒有任何眼神交匯,同時嘴上毫不客氣地呵斥:“真是下作,把人擄來,你這般作為,與那強盜土匪有何分別?也不怕遭了報應!”

那肥碩男子聽到唐蕊的話,先是一愣,似乎沒想到這被綁在床上的女子竟敢如此對他說話,不過很快,他便回過神來,臉上並沒有絲毫的羞愧之色,反倒是露出一抹陰狠的笑,慢悠悠地說道:“哼,小美人兒,到了這兒,還敢嘴硬呢。你現在可在我的地盤上,落在我手裡,你覺得自己還有說‘不’的餘地嗎?乖乖聽話,或許我還能對你溫柔些,要是不識趣,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唐蕊一聽那肥碩男子如此厚顏無恥的話語,頓時氣得渾身發抖,她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呸”的一聲,朝著那男子狠狠啐了一口,那一口唾沫正好落在男子的腳邊,濺起一小點水花。

她也全然不顧自己當前被綁在床上、動彈不得的現狀了,瞪圓了雙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