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好些。

只是今日想安然脫身,還需動用他一切力量。

而就在宗守眼前,一個人影。也從對面虛空中踏出。

年貌是二旬左右,面色紅潤。額心間紋著一個玄奧籙文,將此人襯得是妖異邪魅。

只是那目裡,卻是透著幾分血芒,彷彿燃燒般。注目了過來。

“劍術不錯!可笑我陸家中人,還都以為堂弟你。仍是一個廢人。以雙脈之身,修至這等境界,堂弟你足以自豪!”

手持銀槍,緩緩踏步而來,那青年而後又淡淡的問。

“陸紫她,可是死於你手?”

“是!”

宗守頷首,自己做過的事情,就絕不會否認。

這句話說出,就只見對面這青年,面上青筋浮現。

“以你之能為,她在你面前,就等若螻蟻一般!那時就為何不能留她性命?”

“為何要留?”

宗守抬起了眼,眼神淡漠。

誅殺陸紫,原因太多。

不願陸家之事,影響到他開拓外域。

此女當日言語作為,也不能使他手下留情。

更知曉他不少隱秘,故此必欲誅之,

當初的想法,是將這幾人解決。將陸家帶來的麻煩,儘量延後。

雖然最後,是事與願違。

這些話,卻不能對這人說,也不願多說什麼。

話說回來,解釋可有用?

故此是平靜的調息,言簡意賅的回著話。

那青年,卻彷彿是滿腔的怒火,無法宣洩,怒目如血,繼續往這邊行來。

“那麼你可知紫兒她,還有父母在我陸家死獄中,需要她贖罪減刑?你可知她,還有兩個幼弟,需要扶養?她與你雖非至親,卻也是同一血脈,你於心何忍?”

宗守詫異的看了對面這青年一眼,這個傢伙,到底是怎生回事?

陸家之中,還有等樣的奇葩?

既已成仇,全力一戰便是。囉囉嗦嗦,忒不爽快!

說這些話,是欲讓他心生愧疚?那當真是要讓對方失望了。

“雖有焚空之血,那陸紫對孤下手,卻也未曾容情!”

宗守搖了搖頭,而後漫不經心的笑:“閣下說這些之前,又可曾想過,燃髓祭靈術那三十六位陸家子弟,三載後性命不存?要戰便戰,何需多言?”

那青年神情一怔,仔細看了宗守一眼,似乎有些意外,接著是‘哼’了一聲。

也果然不再廢話,那銀色槍影,先是從他手中消失。而後下一剎那,就又閃現。

竟已是至宗守眉心之前,十五丈處。

似乎只需三百分,甚至三千分之一剎那,就可將宗守的眉心刺穿。

宗守的心中亦是微寒,這一槍,駕御無數力量,可洞穿萬界萬法!

以往與人戰。他總能與天地合一,藉助其力。

這個時候,卻彷彿是被這片虛空,完全排斥了出來。

別說是借用天地之力,便是操控靈能,也是困難。

好一門御之大道!

這一槍,不能力敵!

宗守意念方起,那十絕御道絕滅劍陣。就有了反應。

僅僅二十四口御道龍牙劍。卻掀起了千萬劍氣,往對面之人削切而去。

總數二十四種大道,蘊於劍罡之內。

宗守的手中的無名劍。也輕飄飄的一劍,斜挑而出。

第一次,嘗試著將自己領悟出的‘道’字真意。蘊藏劍中。

對面此人可御萬法,可御三千道。

然而他宗守之劍,此刻卻等同於‘道’的本身。

槍劍擊鳴,宗守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