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蘇璟的聲音,眾人隨即投來詫異的目光。

“剛才周成竊的便是他的詩嗎?”

“好像是!”

“此人……未曾見過,外來的?”

眾人議論紛紛。

而蘇璟卻將周成護在身前。

“高大人,丁齋主,晚輩蘇璟,有禮了!”

蘇璟恭敬拱手一拜。

聽到蘇璟的名字,那丁文瑞頓時神情一怔,不可思議的望著眼前這風度翩翩的少年。

“你……你是……蘇璟?”

雖然底下學子們全都面露鄙夷之色,但眼前的丁文瑞,卻是激動地從座椅上一躍而起!

“正是晚輩!”

蘇璟再次拱手。

那丁文瑞的臉都笑出花來了!

於是他趕忙來到蘇璟身邊,向底下眾人介紹道:“這位便是老夫經常提起的京城第一才子,蘇璟!”

“那首《水調歌頭》,便是由他所作!”

嘶!

底下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全都震驚地望著臺上的身影!

“是他?”

“那首《水調歌頭》,便是他所作?”

“難以置信,如此年紀,便已名動京城!”

“難怪剛才那首《望月懷遠》,也是這般令人驚歎,仰望不及!”

眾人驚歎之色,紛紛傳來。

那丁文瑞就差把“這是我女婿”說出來了!

“想不到他也是為了碧玲而來,若是碧玲能與他結為連理,那老夫可是臉上有光了!”

“不行,今晚得先去拜拜先祖,是先祖顯靈了啊!”

丁文瑞心中狂喜,激動地拽著蘇璟的衣袖,卻把周成趕到一旁。

“諸位,今晚老夫宣佈,這詩會第一名是……”

丁文瑞話還未出口,卻被蘇璟打斷。

“諸位!”

蘇璟鎮定自若地望著眼前的那些名流仕子。

“今日我蘇璟前來,並非為了丁小姐而來,也不是為了成為這書齋之主!”

話音剛落,立馬引起了底下人的不滿。

“什麼?”

“你不是為了丁小姐而來?”

“又不是為了成為這書齋的主人?”

“那你是來幹什麼的?”

“是來笑話我等的嗎?”

底下眾人紛紛面露不悅之色,痛斥蘇璟這般仗著自己有幾分才氣,卻來調侃他們的行為!

而那丁文瑞也是一臉愕然,隨即面帶怒氣道:“蘇璟,你這是何意?”

“莫非是嫌老夫的女兒配不上你?”

“雖然老夫並無官職,但歷年來往朝廷之中輸送不少大大小小的官員,那些都是老夫的門生,僅憑老夫一句話,定會讓你今後與仕途無緣!”

丁文瑞此話並無道理。

想那朝堂之中,就算是蘇璟僥倖入得了朝堂,也要講究個官官相護不是?

這渝州仕子遍佈天子,凡是丁文瑞打了一聲招呼,那定然會讓蘇璟處處碰壁,在朝堂之中無處立足!

蘇璟則是長嘆一口氣,淡然道:“諸位安靜!”

“能否先聽我講一個故事!”

聽到蘇璟發話,眾人也是將心中的一股怨氣積攢在心頭,看他如何狡辯!

而那丁文瑞也是冷哼一聲,隨後回到了座位上。

“這故事的名字,叫做《梁祝》。”

“話說有處地方,叫上樑村,這有個名叫梁光漢的人,中年得子,取名山伯,字處仁。梁山伯自幼聰明過人,勤奮好學,但因家境貧寒,無法上學……”

“英臺思念父母,召她回家的書信也到了,就辭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