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過錯。”

“父皇不嫌兒臣過往之錯,還願意邀兒臣回京赴宴,已經是最大的恩典,裕兒願永駐塞北,為父皇守住這慶國天下!”

李裕此言一出,滿堂震驚!

就連剛才還微微攥緊拳頭的李泰,此刻也是一臉疑惑。

在他心中李裕被他視為最大的對手,本以為此次李裕回京,乃是向父皇提出留在京城。

哪知他竟然當著眾臣子的面,說出永駐塞北的話來!

此話連慶帝都微微一驚!

慶帝的眉頭微皺,隨即威嚴道:“裕兒,這……果真是你所想嗎?”

李裕微微埋頭,隨後再次重複道:“回父皇,這的確是兒臣的本意。”

此刻整個大殿一片安靜。

靜的連一根針落在地上也都聽得清。

慶帝沉默許久之後,隨即臉上露出一抹笑容:“裕兒能有此心,實乃我大慶之福!”

說完,底下眾臣皆暗暗舒了一口氣。

尤其是太子一派的黨羽,皆是眼眸微眯,剛才那懸著的心,也徐徐落了下來。

“好,現在先不談這些了,今日乃是端午家宴。”

“家宴就要有家宴的樣子!”

慶帝眼中閃過一道精光,隨即袖手一揮,身邊的婢女隨即遞上了一卷詩稿上來。

“世人皆知,慶國以文治國,最近這京城之中有兩首詩詞廣為流傳,被人稱頌。”

“朕也很好奇,於是便讓人呈上來瞧了瞧。”

說完,他緩緩開啟那捲詩稿。

“正是這兩篇詩稿!”

蘇璟遠遠望去,頓時微微驚訝,慶帝手中的詩稿,竟然是他那日在芳書齋留下來的原稿!

慶帝將那兩篇詩稿展現給底下眾人。

“來人,將這兩首詩念給諸位聽一遍。”

接著那宦官便接過慶帝手中的詩稿,當著眾臣子的面,高聲念道:“第一首。”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

這一首詩唸完,頓時全場一片寂靜。

片刻後,那宦官接著唸誦道:“燕子來時新社,梨花落後清明。池上碧苔三四點,葉底黃鸝一兩聲,日長飛絮輕。”

“巧笑東鄰女伴,採桑徑裡逢迎。疑怪昨宵春夢好,元是今朝鬥草贏,笑從雙臉生。”

這首詞與第一首詩的風格截然不同,想不到這一人竟然能做出兩首不同的詩詞出來。

這讓底下文官大臣們,紛紛瞠目結舌,震驚不已!

慶帝眼眸中閃爍著精光,隨即說道:“初瞧這第一首詩,朕以為只不過是平仄工整,郎朗上口而已。”

“但當朕唸誦了幾遍之後,便又感覺此詩極為不一般!”

慶帝指了指身前不遠處坐著的孟教諭。

“孟教諭,你身為國子監的教諭,能否從此詩當中看出一些不同之處?”

:()開局入贅將軍府,我成了文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