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怎麼知道?(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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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又淵可能用盡各種手段來抹殺阿狼的天性,讓他成為一個沒有感情、只知道殺戮的工具。這樣的訓練方式,無疑會在阿狼的心靈上留下深深的烙印,使他成為一個真正的殺人機器。
鍾用越想越覺得脊背發涼,他意識到趙又淵的可怕之處不僅僅在於他的殘忍,更在於他對人性的扭曲和控制。
蒲吏繼續分析:“趙又淵可能在尋找一種更為隱蔽、更為間接的方式來達到他的目的。培養一個殺人機器,可能比自己動手更為安全,也更難以被發現。而且,如果這個殺人機器失敗了,他也可以輕易地撇清關係。”
鍾用聽著蒲吏的分析,心中越來越沉重。他隱隱覺得,那天在地下室袋子裡的野兔,就是阿狼……
目前得到的資訊來看,要想破解阿狼案,還是得從孤兒院著手。
“說起這個,我們有新的發現。”
蒲吏把一張資料放在他面前:張書予是從光陽孤兒院長大的。
鍾用瞪大眼睛。
*
之前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趙厄案的突發狀況所吸引,導致張書予的背景調查被擱置了。
由於張書予的身體狀況尚未完全康復,她只能在店裡做一些相對輕鬆的抄錄工作。
與此同時,新店正在緊鑼密鼓地進行裝修,而陳漾這位富二代,現在正親力親為地參與著體力勞動,彷彿真的在經歷一場痛改前非的轉變,重新塑造自己的人生。
就在這樣的忙碌中,張書予突然看到警察的到來,她放下了手中的抄錄工作,鍾用第一次見到張書予,便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熟悉感,但他並沒有深究這種感覺的來源。
“你是光陽孤兒院出身的,對嗎?”鍾用直接問道。
見這邊有動靜,陳漾連忙出來檢視,看到是警察便放下了心繼續幹活。
張書予佩戴了人工耳蝸,雖然不能完全依靠聽覺接收資訊,但她透過觀察說話者的唇語和識別到的其他資訊,依然能夠與人進行正常的交流。
當她聽到“光陽孤兒院”這個名字時,張書予明顯愣了一下,彷彿這個名字觸動了她內心深處的某些記憶。
片刻之後,她輕輕地點了點頭。
“你還記得十年前發生的阿狼案嗎?”鍾用帶著一絲回憶的語氣問道。
張書予聽到這個問題,臉色突然變得慘白,她搖了搖頭,似乎在努力擺脫那些不愉快的記憶。她的表情透露出一種深深的不安,彷彿那件案子在她心中留下了難以磨滅的痕跡。
“看你的樣子,不像是沒有印象,反倒是印象深刻的樣子。”鍾用的眼神變得犀利起來,他似乎在試圖從張書予的每一個微小反應中尋找線索。
張書予白著臉,再次搖了搖頭,然後拿起筆,在紙上寫下幾個字「太久了,不記得了」
“那你為什麼這麼……害怕?”鍾用緊追不捨地問,他能感覺到張書予的緊張和恐懼,並試圖理解背後的原因。
張書予深呼吸,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然後又在紙上寫下幾個字「發生了那樣的事誰不害怕?」她的字跡有些歪歪扭扭,內心有些不安。
「哪樣的事?」鍾用繼續追問,他想要張書予親口說出那件案子的細節。
張書予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寫到「就是新聞裡播報的事,而且十年前我年紀很小,該說的都已經說了」
“十年前你說了什麼,還能再複述一遍麼?”鍾用緊緊盯著她,他的目光彷彿要穿透張書予的內心,尋找那些被時間掩埋的秘密。
張書予再次深呼吸,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掙扎,然後緩緩地在紙上寫下「太久了,很多事都記不清了」她的字跡比之前更加凌亂,似乎在努力掩飾著什麼。
在一番詢問無果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