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被輕而易舉地制服了。

“再煩老子我現在就聯絡鍾用過來把你宰了!”看守惡狠狠地警告。

他的女兒今年剛出生,這讓一個糙漢子也變得溫柔起來,他對趙厄等人犯下的罪行無比痛恨,每次見他這副斯文敗類的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

“哈哈!承認了!同夥!你們都是同夥!”趙厄突然大叫起來:“來殺我啊!來啊!來殺我啊廢物!”

魁梧看守忍不住“嘶”一聲:“你這個小畜生。”

他的手剛準備發力,此時後面一道聲音突然叫住了他。

“王哥!”於陽洲慢慢走過來,一手搭在他肩上,笑眯眯地說道:“別動手啊,打了他你就要寫一份報告書,多不值啊。”

聞言,那名換王哥的看守手上的力道漸漸弱了下來,他冷淡地看向趙厄,“保護你這種畜生已經足夠噁心老子了,要不是穿著一身警服,老子一定乾死你!”

於陽洲點點頭:“這就對了嘛!哎?你們怎麼看起來這麼憔悴?”

倒不是他無中生有,這幾日局裡人手不足,看守一直是他倆,好幾日沒休息了,困了就在牆上靠靠,裡面的趙厄又時常不安分,饒是王哥這樣健壯的身體都有些熬不住。

“別說了,哥哥我已經三天沒沒睡覺了。”王哥頂著一對黑眼圈,有些埋怨地道。

於陽洲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道:“那這樣吧,我剛好有點事問這個傢伙,這裡我看著,你們先去吃個飯?休息一下?”

王哥想了一會,答應了:“行,給我好好看著這畜生。”說完就和另一名看守走了,走遠後還不忘往後呸一聲:“人渣!”

於陽洲輕輕關上門,隨手點了支菸:“坐下,我有話問你。”

趙厄見魁梧的看守走了,情緒頓時激動起來:“什麼時候殺我?啊?你們準備什麼時候殺我?”

“幫兇!你就是鍾用的幫兇!”他指著於陽洲咆哮道。

於陽洲不慌不忙地吐出一口煙:“趁我好好說話的時候坐下來,否則打你一頓解解氣也只是一份報告書的事。”

他好心解釋道:“你可能不知道你在我們這裡有多出名,我可能沒有多少感覺,但這裡大部分人家裡是有女人的,我相信他們很願意配合我,說你是“意外”受傷的。”

趙厄見他不像表面上一副好欺負的樣子,頓時安靜了下來。

“你想說什麼?該說的我都在法庭上說了!我現在是公民!公民!”他強調。

透過胸前佩戴的針孔攝像頭,紀若安很清楚地見到了趙厄,她開口說道:“說說書店爆炸案那天你在那裡幹什麼。”

耳機裡傳來紀若安的聲音,於陽洲得令,照著原話複述了一遍,聲音清冷地道:“書店爆炸案當天你在那邊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幾年沒見,出來就找王川新敘敘舊,有什麼問題?”趙厄眉頭輕挑。

“你們說了什麼?”於陽洲繼續問。

“說什麼?我說你們警察這麼喜歡窺探別人隱私啊?乾脆每間屋子都裝個監控得了唄?”趙厄嗤笑道。

於陽洲皺眉嘖了一聲:“少廢話!”

趙厄被吼得安分下來,他吞了口唾沫,輕咳一聲:“還能說什麼啊?不就是說說最近有沒有看上的妞啊,搞來一起玩一玩。”

說著說著,趙厄居然笑了起來,“他說看上了那個書店老闆娘,叫……叫什麼張……張什麼雨的,長得不錯。”

紀若安的拳頭緩緩捏緊,於陽洲的臉色也冷了下來。

天生的罪犯無論受到多重的懲罰,依然會繼續犯罪,因為犯罪對他們來說已經是生活必不可少的東西,是癮,是無法戒掉的本性。

“吃完飯為什麼不走,還繼續留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