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警員笑眯眯地打起了招呼。

紀若安扯起一個勉強的笑容:“不是。”

警員沒有繼續關注,很快又忙碌起來,然而當他走近了些才發現,紀若安竟然被關在審訊室裡時,不禁感到有些困惑。

審訊室的門半開著,透過玻璃窗,可以看到紀若安安靜地坐在那裡。

蒲吏也提著一袋包子來到了警局,他站在審訊室門口,看著裡面的紀若安,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

“小紀?你怎麼會在這裡?”蒲吏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關切和不解,“快出來,這裡不是你應該待的地方。”他邊說邊推開門,走進了審訊室。

這時,鍾用走了過來,向蒲吏彙報了昨天發生的事情,蒲吏聽後,眉頭緊鎖,顯得有些不可置信。

“跟新和醫院說了麼?”蒲吏扭頭問道。

“正在調查。”鍾用回覆。

蒲吏點點頭:“如果一切正常,儘快把小紀放出來。”他的語氣中透露出對紀若安的同情和信任。

過了一段時間,警員帶著調查結果回來,臉色有些凝重。

“怎麼樣了?”蒲吏問。

警員有些複雜地瞥了眼一旁的紀若安,向蒲吏報告說:“仔細查過了,醫院方面並沒有任何關於紀若安資助張書予的記錄。”

這個訊息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意外。

紀若安也是有些困惑,她微微蹙起柳眉:“確定嗎?”

警員點了點頭:“確定,沒有查到任何相關記錄。”

“不可能。”紀若安此時感到一陣茫然,突然她想起了什麼:“前臺,你去問問前臺一個姓陳的前臺,每次我捐錢都是她幫我辦理的。”

“好。”警員連忙撥通電話,可過了一會,他卻搖搖頭:“陳小姐已經離職了。”

蒲吏摸了摸下巴:“或者你這裡有沒有轉賬記錄?”

聞言紀若安苦澀地搖了搖頭:“我是匿名資助,每次來都是給的現金。”

蒲吏皺了皺眉,這有點難辦了。

就在這時,紀若安想到了什麼:“對了,去醫院血庫查一下,我捐錢時還獻過血,應該有我的記錄才對。”

警員立馬聯絡,紀若安卻在這空當陷入了沉思。

怎麼回事?

不僅檔案沒了,連前臺陳小姐這個除了她之外的當事人也離職了。

她隱隱覺得不妙。

很快,電話已經回過來了。

“報告,他們說沒有查到獻血人‘紀若安’的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