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了寧靜。

沒有走多長時間兩個人看見了咖啡店的大門,大門前還有幾朵花在風中搖曳著,隨著進出來往的人群,門鈴也發出清脆的聲響。

兩人推開咖啡店的大門走了進去,店面很大,人也很多,店長是個溫文爾雅的中年男人,一聽是為了陳雅樂的事而來,立馬停下了手裡的工作。

“我們沒有打擾到您吧?”紀若安走到店長面前。

“沒有沒有。”店長笑道,在他們表明來意後,隨即神情變得嚴肅起來:“有關雅樂的事,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紀若安頓時對他的態度頗為驚訝,這家店說大也不大,但也絕對不小,裝修奢華顯貴,沒點夯實的經濟實力是裝修不出來的。

而這麼大的老闆居然這麼在意幾年前的小員工,她目光立即有些審視地看向店長:“看樣子你……好像很喜歡雅樂?”

“應該沒有誰不喜歡她吧。”店長絲毫不掩飾,說起雅樂,他眼角的皺紋深了深,眼神突然有些回憶,“雅樂是我最喜歡的一名員工,她心地善良,長得也美,店裡的客人都很喜歡她,託她的福,那段時間我店裡的生意好得不行。”

紀若安瞧他那副面色春風的模樣,他對陳雅樂應該不只是對店員的那種喜歡。

其他的事紀若安不關心,隨即直奔主題道:“鍾用……這個名字你知道嗎?”

聽到這個名字,店長不禁有些耳熟。

“鍾用……”他突然想了起來,“啊!是那小子,我記得。”

“你記得什麼?”於陽洲身子不禁往前傾了傾。

店長回:“雅樂的小男友,我知道,是個陽光的小夥子。”

聞言二人皆是一愣。

陽光?鍾用?

紀若安倒是沒多大感覺,只是在她看來鍾用並不符合店長口中的形象。

而作為鍾用的同期,於陽洲第一次聽到有人用“陽光”這個詞形容鍾用。

鍾用雖然看上去有一股浩然正氣邪魔退散的氣質,但“陽光”這個詞和他絲毫不沾邊。

而如今鍾用的事在網的事傳得天花亂墜,熱搜一直就沒低於過前三位,這位店長看起來不知情的樣子,想必應該不常上網。

兩人面面相覷,把網路上的事告訴了他。

聽完整個過程,店長震驚出聲:“這小子……”

他被驚得說不出話,良久才嘆了口氣:“我以前總覺得他配不上雅樂,只是礙於身份不好明說,現在看來……雅樂的確有個好眼光。”

隨即他抬起頭,目光裡帶著疑問:“那他現在在哪?”

“目前下落不明。”於陽洲回。

店長若有所思地連點了三下頭,隨後說道:“非常抱歉,關於他的事我可能幫不上什麼忙,雅樂在店的時候只見過他來過幾次,沒什麼交談,其他的店員也都是臨時工,現在都已經離開了。”

紀若安點了點頭,三年過去,很多都已經物是人非了。

“方便和我細說雅樂的性格習慣嗎。”她說。

說起雅樂,店長眼角浮現出一抹溫柔:“雅樂是個愛笑的孩子,我從沒在她臉上見過任何負面情緒,儘管有時很累,但她仍然笑得很開心,甚至還有空關心我這個大她二十多歲的店長……

說到這,店長有些哽咽,他喉嚨滾了滾,繼續說道:“我們店是二十四小時營業的,當時她還在上學,所以我就給她安排了夜班,但她長得太漂亮了,不少喝醉的酒鬼和地痞流氓來調戲她,她雖然為難,卻也盡心盡力地服務,就連趙厄那個人渣也是……”

說不下去了,他此時已經雙拳緊握,眼裡佈滿血絲,頭一仰,把面前的咖啡飲盡,然後低著頭平復心情。

兩人聽到此話卻是心中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