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他肚子有些餓了,起身去拿紀若安面前擺放的餅乾。

這段時間趙勇都住在這裡,地下室儲存了大量食物,可紀若安打掉了他伸過來的手。

“幹嘛?”於陽洲吃痛。

紀若安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不是說你不餓麼?”

於陽洲一愣,尷尬地撓撓頭,當時他以為紀若安完蛋了,根本沒心情吃,現在事情過去,也就餓了。

他拿起毛毛蟲麵包啃起來,邊啃邊說:“話說回來,既然你已經安排好了為什麼不告訴我?我們還是夥伴嗎?”話音剛落他便一愣。

夥伴?

自己什麼時候跟她是夥伴了?

明明一開始只是她脅迫自己當她的共犯而已,為什麼自己會下意識覺得她是夥伴?

紀若安淡淡道:“我跟你不是夥伴。”

於陽洲苦笑,也是,自己也不應該跟她是夥伴,他收起可笑的心態,轉而道:“那你為什麼什麼都不告訴我?至少讓我有個準備吧。”

說到這,他是相當的不滿,每次都打他個措手不及,害得他的心情跟坐飛機一樣。

紀若安睨了他一眼:“你沒發現自己特別藏不住事麼?我要怎麼放心告訴你?”

“……”

有道理。

還沒等他開口,一旁的劉勇坐不住了。

他顯得有些焦躁不安,身體在椅子上扭動著,彷彿有無數只螞蟻在爬行,聲音中帶著明顯的不滿和急切:“哎,你說我們後面什麼安排啊?我天天待在這裡出又出不去,悶都被悶死了!”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抱怨,彷彿是在對整個世界發洩他的不滿。

“等著。”紀若安淡淡道,他的聲音平靜而沉穩,彷彿一潭深不見底的湖水。

“等什麼?”劉勇不耐道,他的眉頭緊鎖,顯得更加煩躁。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挑釁,彷彿是在質疑紀若安的決定。

紀若安只是瞥了他一眼:“現在我們連對方目的都不知道,盲目行動沒有任何好處。”

她淡定地描述事實。

“甚至我們連兇手是誰都不知道。”於陽洲聳聳肩,附和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局裡也沒有訊息,現在情況非常被動。

說到這,紀若安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她的眉頭微微皺起,彷彿在深思熟慮:“你之前說得很有可能,如果兇手身手跟我差不多的話,那極有可能是趙又淵安排的。”

於陽洲皺了皺眉,帶著一絲不解問道:“趙又淵很久之前就失蹤了,怎麼會突然冒出來?”

三人陷入沉默。

片刻後紀若安突然開口:“有沒有可能,不是他想突然冒出來,而是在這期間,他不能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