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了質疑。

王梅突然掙扎著大叫起來,彷彿被觸碰到了某個敏感的神經。而懷裡的男孩此時也開始哇哇大哭,哭聲刺耳,讓整個場面顯得更加混亂和緊張。

鍾用用鬆開她的手,淡淡道:“孩子在這,我勸你最好從實招來。”

王梅崩潰大哭:“不是我殺的!是、是阿狼殺的!”她的聲音帶著哭腔,顯得有些歇斯底里。

鍾用和於陽洲交換了一個眼神,他們什麼都還沒說,這人居然主動提起了阿狼。

“阿狼殺的?阿狼殺了誰?”鍾用問,他的聲音依舊平靜,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銳利。

“她殺了我丈夫!”王梅說,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於陽洲一驚,他沒想到事情會這樣發展,但鍾用卻一語道破地反問道:“阿狼為什麼要替你殺你丈夫?”

聞言,於陽洲和王梅瞬間愣住了,只見鍾用擼起王梅的袖子,露出了一胳膊的傷疤。那些傷疤觸目驚心,顯然是長期受到虐待的結果。

於陽洲心下了然,難怪這個女人要在大熱天穿長袖。

“你再不說實話,那就是罪加一等!”鍾用漸漸逼近,這女人心理承受能力差,他便乘勝追擊道。

“我……我……”王梅急得漲紅了臉,她突然崩潰大哭,頓時破防了:“是我殺了他……因為這個孩子……我才殺了他的……”

“什麼意思?”兩人雙眼一眯,果不其然,隨便詐一下就全招了。

王梅嘆了口氣才道:“今天知道你們是警察的時候,我就知道這件事瞞不下去了。”

她把孩子推到兩人面前:“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看出來,這個孩子先天智力障礙,他經常當著孩子的面打我,好幾次我差點被他打死,我實在熬不下去了,而且再讓孩子看見爸爸打媽媽,他會越來越不正常。”

王梅說著便紅了眼眶,而後她深深嘆了口氣,繼續道:“那天我在那個人渣的飯裡下了耗子藥,他就死了。”

於陽洲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屍體呢?”

“埋在後山了。”王梅如實回答。

鍾用皺著眉問:“那你和阿狼是什麼關係?”

她既然從一開始就說了阿狼的名字,就代表一開始阿狼就參與了這件事。

提起阿狼,王梅眼神裡閃過一絲複雜,隨後又嘆了口氣,回憶道:“她和我是在孤兒院認識的,那時我還以為她是男生。那天我毒死那個人渣後,她突然出現在了我面前,讓我別說話,幫我處理完屍體後還交代,如果有人查到了,就說是她殺的,接下來的她會看著辦,其餘的讓我什麼都不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