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除障礙,早登大道呀。”

那胡家老祖眼見這孫二良油鹽不進,臉上也不再遮掩,終於現出一絲怒氣.

“若不是你偷盜我胡家功法在先,我那威兒又何必尋你妻兒性命,說到底,也是你害了他們。”

孫二良仰天長笑,“我偷盜你胡家功法?

真是天大的笑話!

明明是你那第三子胡威,想將我在遺蹟中偶然尋得的功法佔為已有,以我妻兒逼迫,可憐我那小兒才七歲,正是對世事懵懂,天真燦爛的年紀,那胡威也下得了毒手,此仇不共戴天,我恨呀!”

孫二良說起胡威,瞳孔裡滿是痛苦和悲楚,恨不得咬牙切齒,將其撕碎。

那胡家老祖冷笑道,“你身為我胡家護衛,陪同少主前往遺蹟探險,所得收穫均歸我胡府所有。

而你竟然私生貪念,背主藏私,這一切都是由你一念之貪引起,怨不得別人。”

孫二良表情憤然道,“所謂修道,乃是向天爭,與人爭。

我費盡九死一生才得到的功法,好不容易得來的機緣,怎可拱手讓給他人。

我在你胡家當護衛,可是有言在先,只是保護你胡家人的安危,可沒說賣奴給你胡家。

況且我得到功法的位置,根本就不在你胡家探尋的範圍內。

我自己得到的功法,自然是我的,與你胡家無關。

我又哪裡對不住你胡家了!

你胡家分明是眼饞我從遺蹟中獲得功法,逼迫不得,就拿我家人出氣。”

林子安三人從這二人你言我語中隱隱探知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那黑袍老者孫二良原先是這胡家三子胡威招攬的護衛,在一次陪同胡威探尋遺蹟過程中,偶然從中得到了一本功法。

不知怎的被這胡威得知了,他以孫二良家人性命相要挾,逼近孫二良交出功法。

這孫二良只好帶著妻兒一起逃離。

但胡家勢大,四處圍捕他一家,他妻兒力微招了那胡威的毒手,只有他一人殺出重圍逃了出去。

這張二良在外隱匿多年,忍辱負重,突破到了築基期,這不尋仇來了。

那胡家老祖嘴角一撇,譏笑道,“你才剛進築基,而我已進入築基多年,你我要真打鬥一番,恐怕你得留在這裡了。”

孫二良篤定那胡家老祖境界未曾突破,以他一貫霸道的作風,早就一言不發,殺上前來,何必與他費這般口舌。

他淡淡開口道,“我孤身一人,倒沒什麼好牽掛的。

即便身消道隕,我自信也能讓你一身重傷。

失去了戰鬥力的獅子,在叢林中要怎麼生存呢?

更何況你還有一堆嗷嗷待哺的小獅子要靠你活著。

你確信你殺了我後,你胡府能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