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寒冥玄液還沒開始找,他就被人盯上了。

可惜現在他手裡的寒冥毒液已經用完了,要不然,給下面這些人來上幾滴,自己哪會像喪家之犬這般四處逃竄,如此狼狽。

他在心中暗暗發了狠,若是自己此次大難不死,那接下來的這群人將要被他萬般蹂躪,嚐遍世上千萬種極致的痛苦才能死去。

林子安和侯大勇二人往前走了兩步,侯大勇卻停住了腳步,皺起了眉,前面是一個兩面都是懸崖,沒有掩體的山體走廊,這山洞再往裡,就只剩一條需匍匐爬行的山道小縫。

可這山縫小道上他裡裡外外都檢視了一遍,沒有任何血跡。

那韋傑是一個壯魄大漢,以他的體形,要過這狹小的山道,加上他受了重傷,必然會留下一絲爬行過的痕跡和線索。

顯然眼前的情形告訴他,這韋傑並沒有到過這裡,想到此處,侯大勇從山縫小道處退了出來,這韋傑應該往地下走了

他帶著林子安往回走,林子安心中也輕呼了一口氣,此趟安然無恙退出是他最大的心願。

但卻偏偏事與願違,韋傑的傷口又崩開了,那血珠從上方飄落下來,正落到了侯大勇頭上,眼看事情遮掩不住,林子安拿出大蛟剪,率先大喝一聲,“侯兄,快讓開!”

“既然你們非要跟我過不去,那我就讓你們往那地獄路上走一遭。”韋傑也不再掩藏,捂著傷口落在二人面前。

那候大勇這趟見了林子安,總覺得他有些古怪,平素這孫二虎是個大大咧咧的狠人,如今好像轉了性子,心中不禁暗暗起了疑心,如今見林子安拿出自身法器大蛟剪奮勇相搏,這疑慮才消退下來。

那韋傑對著撲上來的林子安暴喝一聲,順手就是一掌,林子安卻像斷了線的風箏被打得老遠,一聲慘叫,竟被打下了懸崖。

這情形讓韋傑也是一陣詫異,這人怎麼這麼不經打,我好像才剛碰到對方衣物啊,印象中沒使出這麼大力啊。

侯大勇著急跑到林子安跌落處一看,哪裡還有林子安的身影,這位剛見上面沒多久的老友顯然已經跌落到了崖底,看著外面深不見底的深崖,侯大勇也是動了怒,他怒喝一聲,撲了上來,和那韋傑相互打鬥了起來。

若是侯大勇靜下心來細看,定能發現這崖邊的山石有些鬆動,但那邊上還站著韋傑,他也沒有時間細查,只當林子安被韋傑打落下了崖底。

卻不知林子安並未摔下,這一切都是他的計謀,借韋傑之手,讓孫二虎摔下懸崖假死。而他,則使了一張早就捏在手心的遁地符,滾入崖邊鑽入了山體內躲藏起來。

他脫下黑袍,也不知侯大勇是否認識這人皮面具下的其他面孔,以免節外生枝,他換成自己本來的面目,變成一個面容俊秀的青年,身著青衫,往地底下鑽去。

話說韋傑見圍攻者少了一人,他也壓力倍減,這侯大勇境界低他一層,二人之間的打鬥,他雖受了傷但也能應付,他邊打邊退,往回逃竄。

侯大勇只得向尤胖子這邊發了傳音符,期待其他人聞訊往這邊趕,和他來個裡應外合,將這韋傑擒住。

林子安藉著遁地符在地下走了一段時間,直到前方出現了一條暗河,他順著河流往下,也不知走了多遠,直到感覺應該遠離了那夥人,才從暗河裡冒了出來。

只是他剛站起身,就聽到一陣腳步聲從遠處傳來,來不及多想,他連忙又躲入河水裡,再激發一張隱身符,完美隱身暗河之中。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前方出現一個狼狽的人影,竟是韋傑。

還別說,這韋傑還真能跑。

不過,這生死存亡之際,也容不得他不跑。

即便跑得慢了些,也是不行的。

眼看前方出現了一條暗河,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