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能交出解藥,我可以饒你一命。”火鳳聖女沉著臉喝斥道。

“解藥我沒有,不過聖女不用擔心,我自有別的辦法救治聖女。”毒鬼手抑制不住的興奮雀喜道。

火鳳聖女聽了沒有吱聲,臉上的怒氣又沉了幾分,眉頭皺得更深了,她自當知道毒鬼手話中的意味。

“火鳳聖女,做大事者一向不拘小節,這身家性命和那微不可輕的貞節牌坊,孰輕孰重,想必火鳳聖女分得清。” 毒鬼手見火鳳聖女面上沒有答應,他仍不死心,又在一旁分析利弊,好言相勸起來。

看著那毒鬼手滿目醜陋的瘡疤,火鳳聖女一臉厭惡,她冷冷不發一言,顯然也是盤算著什麼。

“火鳳聖女,你放心,事後我絕不說出去,”那毒鬼手一副事事為聖女著想的偽善醜惡嘴臉,令火鳳聖女更加反感。

她終於忍不住了,摘下手腕上的紅翡手鐲,手中靈力輸入,那手鐲頓時放大了一圈,明晃晃的亮了起來,那鐲子上原先僅有的一抹紅團,好像活了過來,迅速擴散,整個手鐲一下子變得通紅,顏色也變得深沉。

那聖女將放大一圈的紅鐲子向他砸去,毒鬼手很快身形敏捷的躲了過去,他的臉上還帶著一絲嘲諷的笑意。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臉色也變得很難看,這紅鐲子看上去一點都不簡單。

那紅鐲子別說擦著他了,只要稍微離他靠近些,那紅鐲子上就會鑽出數道紅絲來,蹭蹭朝他身上劃過,那紅絲所到之處,他的皮肉上全都莫名被劃出一道道細長的血痕。

剛開始,他只道這血痕是些許細微傷,並沒怎麼在意。

但接下來,他就感到不對勁了,只覺得自身的血液翻湧,氣血外溢,精血明顯有些流失。細瞧之下,才發現,每次那紅絲劃過,都會帶動皮下的氣血外流,吸走不少精血。

那紅絲異常的靈動遊擺,與那死板呆滯的普通絲線大為不同,這紅絲明顯是一種活物。

他精通毒術,也接觸過不少毒蟲。他哪裡還不明白,那所謂的紅絲,乃是一種噬人氣血的小蟲子。只是體形極其細末微小,才被他當成了紅絲線。

這赤血宗的聖女果然好手段,竟有如此寶物,這般打鬥下去,他得活活被吸食精血而亡。

這妖豔血鐲,乃是單凌蝶的本命法寶,一直帶在身上以其精血溫養,平易不輕易拿出。如今一個照面,她就直接祭出此本命法寶速戰速決,可見其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面對單凌蝶的本命法寶,毒鬼手自然連連後退避讓,雖然他製毒厲害,但同為築基中期的修士,若論單打獨鬥,他可比不過眼前的黃衣少女。

那赤血宗的功法,一向詭異神秘。

他平日也不敢輕惹。今日得見,確實名不虛傳,難纏得很。

這次,要不是這火鳳聖女有心奪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的血蜈幽蛭蟲卵,惹得他震怒至極,他可不敢對其下手。

先不說那赤血宗的報復威脅,身為赤血宗的聖女,也不是一無是處,任人拿捏的主。畢竟沒有兩把刷子,那火鳳聖女也不可能隻身一人,就敢上山尾隨於他身後,做個捕食黃雀。

“火鳳聖女,還請不要一時致氣,我死了不要緊,可是誰來為聖女解毒啊!三刻之後,若你再不解毒,只怕你也會爆體而亡。你我二人都討不得好啊。”毒鬼手吃了痛,只得在一旁苦心婆心相勸。

他越是開口相勸,這單凌蝶越是怒火滔天,心中恨意甚濃,恨不得立刻就將他碎屍萬段,哪還容得他在一旁假言蠱惑,碎碎念念。

她手上頓時殺招頻出,招招致人要害,一臉震怒道:“毒鬼手,敢打我的主意,你這純粹是找死。你這淫賊休想,我今日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咱們之中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