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著外門道袍的弟子聽說這東山附近有妖獸出沒,特意上山四處搜尋,找尋了大半天,也真是邪門了,別說這妖獸了,連個飛禽走獸都沒見到,四周都是一片靜寂。

他正喘著粗氣,突然看到地上有些浮土凸出,好像埋著什麼東西。

他扒開浮土,裡面露出一個木盒。他輕輕的搖了搖木盒,裡面好像有東西。

他眼中透著驚喜,小心翼翼的開啟盒子,剛看到一抹黃色,砰!一聲巨響,眼前十幾個火球蹦然爆炸開來。

好一陣子,那外門弟子全身焦黑從土裡爬了出來。腿瘸了一條,一條胳膊半耷拉在肩上,嘴裡吐出一口紅色的沙土,咒罵道,“這是哪個殺千刀的王八蛋放置的。哎喲,疼死我了!”

那人一瘸一拐好不容易走到山門處,卻看到一個滿臉包著繃帶的外門弟子迎面而來,兩人四目相視,互相關心,相互打聽下,才知道都是被同一個樣式的木盒所害。

接連幾天,都有靈符門的弟子在東邊深山處不同的地方碰到一個神秘的木盒,接連被炸傷的訊息傳來。

一下子,靈符門上下人心惶惶,眾人給這個罪魁禍首起了個外號“炸彈狂魔”。

一時間,炸彈狂魔的名號傳遍靈符門上下。

林子安在小院裡一臉沉思,他用盡了各種方法試圖阻止那同屬性符籙自爆.

比如找了個陰寒之地放入符籙,或者將符籙放在大岩石底下,甚至他還挖了個深坑埋下,但是過幾天后檢查,那些符籙都不見了蹤影,而藏放符籙的地方都無一例外的出現爆炸灼燒過的痕跡。

雖說煉製好的同屬性符錄不會當場自爆了,但這些符籙到了最後還是會自爆開來,他所做的努力,只不過是將符籙自爆的時間延長罷了。

但這只是治標不治本,根本沒啥用。

再怎麼延長時間,他也不敢將這符籙隨身帶在身上,這稍不注意,第一個炸的就是自己,完全是傷敵先傷己。

他正思索著如何改進,完全杜絕同屬性的火彈符的自動激發,就聽到院子外有人找他。

他開啟小院法陣,蘇穆一臉嚴肅走了進來,林子安將他迎進房間,倒上一杯熱茶。

那蘇穆一臉焦急,正要說著什麼,突然他一聲輕嘆道,“咦,林師弟,你換房間了!”

林子安一臉不自在,指著窗外的天色含糊道,“天轉熱了,這個房間涼快些。”

那蘇穆一臉擔心道,“林師弟,我今日特意來通知你,最近宗門出現了個炸彈狂魔,在山上到處掩埋激發過的符籙,有好幾個弟子都中了他的毒手,你可千萬要小心。”

林子安心中一片慌亂,臉上卻故作鎮定道,“謝蘇師兄關心。”

那東山一向偏遠,他才放心將不穩定的符籙掩埋留在山上,壓根沒想到這靈符門弟子竟主動去東山尋找那莫須有的妖獸,結果整出來個炸彈狂魔來。

他在一旁試探道,“蘇師兄,也許這炸彈狂魔並不是故意禍害他人的,或許只是無心之過呢。”

那蘇穆為受傷的弟子抱打不平道,“林師弟,你少為這種人說好話了,那受了傷的弟子已經放出口風,若是抓到這炸彈狂魔,定要將這害人那廝五花大綁拉去執事閣受罰.

若不是宗門有規定,禁止門下弟子相殘,定要將他打斷四肢,丟下崖底喂妖獸不可。”

林子安不敢再吱語,拉扯下其它有的沒的話題閒聊,好一陣子將蘇穆送出院外。

眼見蘇穆走遠,林子安急匆匆朝簡長老洞府走去,一進洞府,他就看見師姐簡瑤,“師姐好,我前來拜見師父,問他老人家好。”

那簡瑤見了他,連忙熱情的招呼他道,“師弟,我爹已經閉關了。”

林子安心裡一陣失望,趕緊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