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的架子。

讓人不由的好感油然而生。

“不用了,不用了,劉夫人,我自己可以更衣。”說完臉色更加“騰”的一下紅了。

她還真的沒有被一個陌生人,欣賞換衣服的喜好。

即便是平兒,顏漫漫也都是先穿好裡衣,再喊她們進來穿外衣梳頭。

劉夫人見顏漫漫拒絕,笑笑不語,先行退了出去。

顏漫漫整個上午,只在厲淮然的營帳周邊,走動了幾圈。

沒有看到曹魏,陸六一,更沒有看到厲淮然,問了帳門口計程車兵,也說七皇子早早帶著曹校尉出去了。

具體去哪裡了,士兵便答不上來。

“側妃,安心住著就好,有什麼需要的物品,告訴奴家就好,幫你找過來。”殷氏見坐立難安的顏漫漫,笑著安慰道。

“這?”顏漫漫看著大帳外,走來走去巡邏的一列列士兵。

再遠處便是一片崇山,綠油油的,想也知道,大營的位置,應該在京城幾十裡外的山裡。

只是,在京城的哪個方向,她就不得而知了。

想要一輛馬車,獨自回京城的想法,也就此湮滅。

萬一再遇到什麼劫道的,或者大皇子的餘黨,哭都沒有眼淚。

想了想還是放棄了,和名聲比起來,她還是惜命吧。

“側妃,不用擔心,殿下應該晚膳之前,就能回來?”殷氏安慰道。

“好!”至於殷氏誤會她,擔心厲淮然,顏漫漫也沒有解釋。

而正如顏漫漫擔憂的一樣,京中很多官眷,此刻,都已經知道七皇子的那位寵妃,被消失了。

還是在沈家老太傅的壽宴上,是跟人私奔,還是被賊人擄走,不得而知。

但,眾所周知的是,早上一大早,七皇子府的小廝和侍衛,還在滿京城的尋找這位周側妃。

香冬和平兒幾人,在花滿堂,聽到外面議論周側妃,不堪入目的話,氣的臉色都恆溫了。

“香冬姐姐,沈側妃此舉,不是在告訴全京城的人,咱們周側妃,一個晚上都在賊人手上嗎?這是把咱們側妃往死路上逼啊,三七都說了,側妃和七皇子待在一起,沈側妃,這是仗著咱們側妃和七皇子不在,故意抹黑周側妃……”平兒說著便心疼的掉下淚來。

香冬,綠萍,沁心,雨露四人,也面露氣憤,只是這是沈側妃的命令。

她們幾個人勢單力薄,再怎麼想要挽回,都影響不大。

還有人說,她們是周側妃的丫鬟,自然要維護周側妃。

幾個人到外面和看熱鬧的百姓,怎麼解釋,都是徒勞。

有些看熱鬧的人,只願意看到他們想要看到的。

陳嬤嬤進門便看到五人一臉的哀慼,面色便冷了下來:“像什麼樣子,側妃無虞,你們這個樣子,讓府裡其他的下人看到,誤以為側妃真的遭遇了什麼不測,到時候即使主子,滿身的嘴巴,都說不清,七皇子帶著側妃去京郊大營,側妃劫後餘生,應該歡喜才是。”

五人聽到如夢初醒,平兒趕緊用袖子擦乾了臉上的淚:“嬤嬤……是,嬤嬤說的是!”點著頭說道。

香冬也趕緊福禮認錯:“都是奴婢,想差了。”

綠萍三人頓悟道:“嬤嬤,我們等下再出去,多花些銀子,替主子正名。”

陳嬤嬤方才點頭:“也不需要去正名,剛才從城外押解的反賊,已經進城,丁大人也在其中,估計晚膳前,殿下和側妃也要進城,多找些人,在東城門周圍看著就行,殿下不會讓側妃汙了名聲的。”

想到七皇子對四公子,五公子的重視,陳嬤嬤心中已經有了猜想。

只是不可為外人道。

“是,嬤嬤!”五人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