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樣子,恨不能,每天都要嘮叨兩遍,兩位小公子娶妻生子的聘禮。

還是忍不住提醒道,兩位小公子是襁褓中的嬰孩。

“畫押?立字據?”顏漫漫像是想到什麼,恍然大悟。

一刻鐘之後,顏漫漫拿著新鮮出爐的字據,赫然兩張字據的左下角落了兩個紅色的小腳丫印。

“平兒,香冬站在做什麼,給肅兒和沐兒把腳丫擦洗一下,我先回院子了……”

“吾,厲景沐,自幼承蒙母妃悉心照料與無盡關愛,心中感念之情,難以言表。今吾已長大成人,立此重誓:吾將無條件奉養母妃,以報其深恩厚愛。無論世事如何變遷,吾之孝心永不更改,必使母妃安享天倫之樂,無憂無慮。若吾有違此誓,願上天懲之,使我娶不上心愛之媳婦,生不到聰慧之兒子,孤獨終老,以作警戒。吾之心意,天地可鑑,日月可昭。立誓人:厲景肅。”

另一份,自然也是一模一樣的,立誓人換成了厲景沐。

顏漫漫心滿意足的拿著兩份字據,正在欣賞著,瞬間不翼而飛:“還我……”

對上的一雙冷厲的眼神,還有男人周身的威壓,顏漫漫閉嘴了。

厲淮然,看著手中的信件,再看一臉犯了錯的小女人。

大手一揮,便把東西沒收了。

“哎,爺,那是臣妾……的……”顏漫漫越說聲音越小:“我就是為了防止他們兩個小崽子,不孝順……”

“不孝順,扔出去!”拋下這麼一句話,厲淮然轉身欲走,餘光看到身後:“還不回去?”

顏漫漫,才唯唯諾諾的跟在男人身後。

思索著,一會怎麼把東西拿回來,這可是她以後的養老保險。

陳嬤嬤等人看著兩位主子離開,起身道:“管好你們的嘴巴。”

七皇子如此外洩的情緒,作為宮中的老人,幾乎看著七皇子長大,怎麼看不出來七皇子對周側妃和兩位公子的重視。

“是,奴婢知曉。”

深夜,一封書信悄悄進了重華宮。

淑妃看著梳妝檯的信件,片刻,便讓人燒了。

“那兩個孩子,從出生到現在,我這個做祖母的還沒有見過。”

“淑妃娘娘,要不然,明日傳旨讓周側妃帶著孩子進宮,給您看看?”宮嬤嬤拿著碧玉釵子的手不停,轉瞬即逝,淑妃滿頭珠翠,被卸了下來,有序放到妝奩中。

“不用,淮然,想要藏著,便藏著吧,本來兩個孩子已經夠出風頭的了,出門一趟哪裡容易了,更何況皇宮大內,你是沒有看到榮妃今日在筵席上看到其他皇子和公主的恨意,你看吧,這個皇宮很快就不太平了……”淑妃看著銅鏡的人:“韶光易逝,容顏易老,到底比不了年輕的人。”

“娘娘說的哪裡的話,您還如二十年前一樣,青春依然在,只是,娘娘這些年不怎麼願意出門,精氣神才差了一些,明日老奴喊太醫過來給娘娘調理一下氣色,便跟以前一模一樣了。”

“呵呵……你不必如此說,我都是做祖母的人了,這點衰老,還是能接受的。”淑妃笑著說道:“我這一生,也算是知足了,母家偏待姐姐,我亦過的不差。”

突然想到了什麼,淑妃回頭問道:“淮然的那個側妃,是東昌伯爵府的庶女?說來,我們周家與他們家,還是有點淵源的,我們家反而是分支,爵位落到東昌伯爵府,原來是公府,再侯府,如今百年過去,落寞到伯爵府了,如今也沒有出一個有能力的後人,可惜了……這是靠著女兒,準備搏一把了?”

“回淑妃娘娘,周側妃是嫡女,不過,從小不在京城長大,說是弄丟了,養在江南,去年剛找回來,便讓親生女兒頂了養女,送進七皇子後院,說是一分錢的嫁妝都沒有,側妃進府,只有一個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