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野心,路邊的孩童都不會相信。

只有她這個周側妃,是七皇子妃,為了在京城的雅名,順便報復周韻淑,一個意外的存在。

所以,這個出氣筒她是當定了。

“爺,今日可是遇見什麼開心的事情了?”看出對方不開心,顏漫漫也要裝死看不到。

笑顏如花,一雙柔夷搭在男人寬闊的肩膀上,便開始給男人按壓舒緩。

果然,男人緊皺的眉頭,舒緩了不少。

“本王竟還不知道,周側妃還有此手藝,繼續……”厲淮然舒服的靠在太師椅上,閉眼假寐。

聽著越來越輕的呼吸聲,顏漫漫感覺手都要廢掉了。

怎麼會有人有這種癖好,困了就去床榻上睡覺,坐在書房睡覺,還要人按摩捶背,是什麼道理?

看著男人冷厲堅毅的五官,像是睡著了一般。

顏漫漫不屈不撓的惡趣味,便來了。

一雙不老實的手,逐漸往下面探去,從結實的胸前,一路向下。

正準備往男人的側腰上掐,手便被一個粗糙溫弱的大掌覆蓋住:“怎麼?本王幾日不來,側妃就這麼急不可耐?”

顏漫漫眨著秋水盈盈的雙眸,開始不明白對方話中的意思,待反應過來,瞪圓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著嚴肅的男人。

再看看外面大亮的天:“爺……是準備白日……”

根本,就沒有給顏漫漫繼續說話的權利。

又被七皇子攬在面前,瞬間,顏漫漫就被一股炙熱的溫度包圍。

六一站在院子裡,自然聽到書房的動靜,散了院子裡伺候的丫鬟婆子。

也躲的遠遠的,走之前順便給主子關了門窗。

晚膳前,顏漫漫終於被允許吃了晚膳,之後,再是不可描述的事情。

“爺,這兩天你勞累了,要不然臣妾幫爺捶背捏肩,爺好好休息一晚,明日臣妾再伺候爺?你看怎麼樣?”

雖然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壞的牛,但是,如此頻繁下去,顏漫漫精力也不濟啊。

“伺候本王?側妃想要如何伺候本王?”厲淮然慵懶地倚靠在柔軟的床榻上,一頭烏黑的髮絲隨意披散。

深邃的眼眸,在柔和的月光下彷彿蘊含了萬千星辰,閃爍著複雜而溫柔的光芒,與平日裡那銳利如鷹隼、不怒自威的眼神大相徑庭。

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與那個在朝堂上運籌帷幄、戰場上所向披靡的七皇子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水珠沿著他緊緻有力的肌膚緩緩滑落,勾勒出完美的線條。

最終,隱沒於腰間輕裹的玄色的寢衣之中,只留下一道道引人遐想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