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替臣妾主持公道。”顏漫漫本身長的就比較讓人賞心悅目。

此刻,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委屈,眼中含淚,更是另外一種風情。

即便是在座的都是女眷,也不由的讓人多看幾眼。

已經有脾氣暴躁的,脫口而出:“妖孽,勾引誰呢!”

“是的啊,如煙,你怎麼這麼說周側妃,周側妃怎麼說都是七皇子府的人,你這樣說,豈不是敗壞七皇子府的名聲,你讓七皇子的臉面,往哪裡放,也是了,七皇子府如今沒有正妃約束著你,性子越發左了。”魏氏見顏漫漫被打壓,心裡不適,開口便幫腔道。

“魏夫人,本側妃這些日子都是在院中修養,也不知道哪裡得罪沈側妃,還望魏夫人替本側妃求情一二。”顏漫漫說的楚楚可憐。

很是得魏氏的眼緣,難得誇獎:“呦,早就聽胡夫人說,你是個知禮,做事穩重的,那些個流言蜚語,如果在別人身上早就尋死覓活了,也就是你心寬,容得下,好孩子,不用理如煙,她從小就是個容不得人的性格,也就是沈貴妃是個寬和的人,待在身邊跟嫡出的小姐一般待遇,哪裡曉得心也給養大了,五丫頭,六丫頭哪個不是……”

“母親,好了。”沈貴妃看向沈如煙難看的臉色,便知道兩人肯定又發生口角了。

餘光看向門口伺候的嬤嬤道:“母妃,我看嬤嬤找你有事,這裡有女兒在,母親先去忙,等午膳之後,女兒到母親院中再說些私房話。”

門口的嬤嬤實時,進來回稟道:“夫人,前院廚房的娘子過來問,水晶肘子份例,老太爺的桌案上的酒水用陽春白雪還是玉壺春?”

魏氏本來想要留下來好好和嫡親的女兒,好好親熱親熱,又聽到前院筵席的事情,馬虎不得。

趕緊跟著嬤嬤,出去了。

顏漫漫很是可惜的望向魏夫人的背影,不過片刻,便收回視線。

笑著看向沈貴妃,和沈如煙姐妹兩人。

她倒是不知道,姐妹兩人雖然不是同母親,居然格外親厚。

讓沈貴妃,寧可找理由支開魏夫人。

“本宮在宮裡,便聽說,周側妃如何的美貌,如今一看果真所言非虛。”

“臣妾蒲柳之姿,自是不敢和沈貴妃相比擬,況且美貌不過是一副好皮囊,遠沒有沈側妃這般長的親民的好,臣妾身邊的丫鬟常胡說,說臣妾長得不似凡間的人,讓臣妾在府中的口碑也不是很好,這才有了外面的風言風語。不過,就像魏夫人說的,臣妾心寬,從不把這些話,放在心上。”

“看不出來,周側妃是個與眾不同的,世人都重視名聲,尤其女子。”沈貴妃面色僵硬一下,很快便笑的親切,誇獎道。

沈如煙早就面色僵白,想要發火,礙於眾人皆在,只要忍著。

聽著長姐也誇獎的話,嘴角勾起。

“臣妾活著自己舒心就好,嘴巴長在別人嘴上,哪裡是臣妾可以控制的,有人說臣妾,證明臣妾沒有來這世間走一遭,三千讚譽,三千罵,不能名留青史,遺臭萬年也是好的,臣妾還是明理的。”顏漫漫說的坦坦蕩蕩,加上風姿綽約的身段,面若桃花,嘴角含笑。

不由的讓在場的眾人,瞬間啞火了。

更有不少人,已經在對號入座,不由的臉上緋紅,有氣的,有羞愧的。

任誰在背後說別人不好的話,被人當面說不出,並不在意,並且還似乎引以為豪,這樣她們心裡怎麼能平衡。

尤其沈如煙,瞪圓了眼睛看向顏漫漫:“你……你胡說什麼……你遺臭萬年,讓七皇子怎麼面對世人?”

“不是都說我是妖妃嗎?七皇子就是大義滅親的戰神啊!”顏漫漫看向沈如煙的眼神,像是在質問:“你是白痴嗎!說著後院的事情,把七皇子拉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