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給爺按揉穴位?”男人,不容置疑的聲音,從床榻上傳過來。

顏漫漫後知後覺的走了過去。

並不知道,後面將要面對什麼,直到被男人撲倒在身下。

一股濃烈的酒氣,才在顏漫漫的口腔中瀰漫開來,有心想要說什麼。

為時已晚,才剛過午時,她居然又被人拖著上了床榻。

顏漫漫很想罵娘,果然是,每次找自己不是這檔子事,就是這檔子事情。

心中腹誹不斷,身體還是誠實,況且,此人還是自己的衣食父母。

只不過,到底是喝了酒,顏漫漫被折騰的不輕。

最後一眼,還是男人矯健的身姿,敞露的上半身大大小小的疤痕遍佈緊實的肌肉,細細血管爆筋的樣子,以及男人眼底的一抹猩紅。

過了眼癮,身體總是要遭罪,顏漫漫最後的希望,就是不要再懷孕了。

要不然,小命休矣。

俗話說的好,擔憂什麼,便會遇到什麼。

東昌伯爵府老夫人壽辰,看著燙金的請帖,顏漫漫只感覺如芒在背,如鯁在喉。

無論鬧的多不愉快,血脈上親情是斬斷不了,要不然還不得被世人噴死。

即使七皇子再寵她,遲早有一天色衰愛弛。

她的好日子,豈不是到頭了。

所以,名聲這個東西,她還是需要的,最起碼沒有七皇子的寵愛,她還能活下去。

“香冬,你到庫房看看,有沒有適合送給祖母的壽禮,沒有的話,你和平兒到珍寶齋看看有沒有字畫,”輕咳一下,顏漫漫繼續說道:“可以挑些那些好看,不貴的,反正我們東昌伯爵府歷來的規矩,都是面子工程,不丟七皇子府的臉面就成。”

“是,奴婢領命。”香冬心領神會道。

平兒則是滿臉肉疼且擔憂,說道:“側妃,咱們必須去嗎?胡夫人和丁夫人上次不是還說,讓您避著點東昌伯爵府嗎?”

“既然有人把計劃,都打到明面上了,我們不過去,以後沐兒肅兒也跟著被人指指點點。”顏漫漫輕嘆一聲,她也不想去。

只是,她這邊找藉口不去,那邊肯定還有其他的招數等著她呢。

就像上一次,大學士府的滿月宴。

便由黎氏過來親自押解。

東昌伯爵府。

松柏院內,陽光透過雕花窗欞。

下人的聲音輕輕響起:“老夫人,七皇子府上的二小姐已經接下請帖,並言明會親自上門,為您恭賀壽辰。”

老夫人緊鎖的眉頭微微舒展,臉色也不再像先前那般陰霾密佈。

然而,即便如此,老夫人面上的沉重依舊難以完全褪去。

一點都看不出來,這即將是過壽辰的人。

“母親,您聽聽,那個小賤人,她竟然還有臉來!”

炸響的抱怨,讓廳堂顯得異常的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