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啟成也聽出來他岳父鍾繼光不是很想參與這件事,他當即丟擲了另一個重磅訊息,

“爸,我已經拉攏到周庸年的女婿侯亮平,他應該有把握說服周庸年一起針對這個王開河。

要知道我們鍾系和周系之間的矛盾並沒有上位和他之間來的大,所以有時候敵人的敵人就是盟友,是可以利用的。”

電話那頭的鐘繼光聽到高啟成居然搞定了侯亮平,甚至能拉上週庸年一起參與到這件事,當即一改之前模稜兩可的態度,

“啟成,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這個事情,大有可為,為父還是很支援你的。

你就儘管鬧吧,但是切忌只可以在幕後,不可以在臺前,儘量將矛盾都推給周家或者其他人,你懂了麼?要知道高明的獵人往往都是隱藏在暗處。”

高啟成:“爸,您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隨後鍾繼光結束通話了電話,而同一時間,侯亮平也是打來電話通知了高啟成,

“啟成,我岳父那邊溝通好了,他同意我針對王開河,並會在背後支援我。”

高啟成:“那太好了,祁同偉那邊也傳來訊息了,剩下的就看安欣這個攪屎棍的表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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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後,關於丁義珍和趙瑞龍的處理結果出來了。

趙瑞龍涉嫌行賄被判處有期徒刑3年。

丁義珍則是先開除公職和黨籍,並因為貪汙罪,濫用職權罪,包庇罪,數罪併罰處於有期徒刑15年,並沒收所有個人財產。

隨著這兩人被處理,似乎整個京州又太平下來了。

漢東省省委一把手辦公室,王開河正對著高育良進行訓斥,

“育良書記,這個安欣又向京城那邊寫舉報信了,不是之前叫你派人去盯著他,這到底算是怎麼一回事?”

高育良聞言,也是立馬解釋起來,

“王書記,我之前已經讓省公安廳的祁同偉口頭警告過他。”

王開河:“育良書記,光口頭警告有什麼用?該用上手段的時候你就得用點手段。

要不是我在京城那邊有人,這麻煩可就大了,你知不知道這件事如果捅上去,會是什麼後果!你想過沒?”

高育良:“王書記,這個安欣到底在舉報信裡寫了什麼?”

王開河聽到高育良這麼問,也是冷笑一聲,當即將安欣的那封信原封不動的遞給了高育良。

高育良也是第一時間拆開看了起來,裡面的內容簡直是不忍直視,幾乎囊括了漢東大半個官場,這讓高育良也有點脊骨發寒。

“王書記,這個安欣到底想幹什麼?他瘋了是不是?”

王開河:“他瘋沒瘋我不知道,但是這封信要是被上面知道了,我得瘋。

另外根據我的訊息來源,這個安欣敢這麼有把握去京城告狀,估計咱們內部有問題。”

高育良聽到王開河這麼說,一臉吃驚的看著他,

“王書記,您的意思我們省委內部有鬼?”

王開河淡淡地回了一句,

“育良書記,不是省委,而是公安廳內部有問題。”

高育良聽到王開河這麼說,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王書記,您難道說的是祁同偉?不應該吧,他可是我的學生,而且他跟安欣也沒有死角,沒理由幫助安欣的。”

王開河:“學生怎麼了,父子都會反目,何況只是區區的師生關係。

根據我得到的訊息,我怎麼感覺這個祁同偉和你不是一條心,不然怎麼還會讓安欣去京城告狀,這明顯有問題,我覺得你